托,对不起列祖列宗给她的这个位份,看来大夏这场储君之争,是避无可避,有愈演愈烈之势。
她想不通的倒是皇儿的态度,怎么就由着这个泼妇兴风作浪,而不理会。
她郑秀珠手里倒底握着什么钻天的把柄,让皇儿如此纵容她,不肯收伏她。
“脑仁疼,麻姑扶我里面歇会儿。”李太后紧皱着眉心,立起身来。
“母后,求您救救小武啊——”王执在她身后凄厉的哭喊,她的声实在是凄厉,喊的李太后越发的不耐烦,要这样一个女人有何用?不替儿子担事,便净惹事,如果不是她不细心,哪里会有这样的祸事上身?
内屋的朱漆大门在王执的哭喊声中吱吱呀呀的紧紧关闭。
眼前一片朱红的王执,闷哼一声,晕倒在地上。
大会忙上前扶起她来,边叫着娘娘,边与其它宫女一起,将她抬回了储秀宫。
王执再睁开眼时,安素正坐在她身边,低头喝着茶。
王执一个骨碌翻身起来,紧紧抓住安素的手,眼泪汹涌的流下来:“素儿,快救救我的小武,王执给你磕头,求你救救我的小武……”
说着,双膝屈在榻上,就要磕头下去。
安素示意大会上前,扶住她,将她摁在榻上坐好。
王执嚎啕大哭。
安素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茶喝完,掸掸衣襟,方才清冷的开口:”娘娘,勿燥,事情既然出了,哭也没用,总要想办法解决才是。“
“还能有什么办法,那碗汤的确是太子宫中送来的,送汤过去的人,也是太子宫中的人,郑贵妃是当着众人的面,将那碗汤喂了眼前的猫。那猫死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怎么能脱得了干系!”王执哭道。
“太子他人呢?”安素问一句。
王执哭天摸泪,哽咽道:“他不过呆在自己宫中,出了这种事,就算郑贵妃无权处置他,前朝众臣也必有耳闻,想是早拿这事说事了,小武却不是有嘴说不清!”
安素端起手边的空茶杯,往嘴里送,送到嘴边,才发现是空的,遂又放下,微微叹口气。
这赃栽的结实,众目睽睽之下!
“我可怜的小武,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些年,终于还是不得善终,我可怜的孩子呀……”王执又开始如怨如泣的哭诉。
安素起身告辞。心中庆幸太子不与母后住在一起,否则烦也要被烦死了,这哭哭啼啼的。
安素刚走出储秀宫,正遇着麻姑沉着脸,操手走过来,见了她,嘴角咧了咧,露出些苦笑:“这时候,也就是你还来看看她,别人可都去了畅春院安慰贵妃娘娘去了。”
“姑姑何事?”安素问她。
“太后要你过去,她老人家有事找你。”麻姑道。
安素不自觉的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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