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则呀刘则,你想为哀家出力的心,哀家是理解,可你不能总想着把人往死里整,我也不过是想让皇儿恩泽均衡,让后宫的女人雨露均沾,并没有想把那个妃嫔往死路上逼。
毕竟,对于哀家,你们都是我的儿媳妃,都是伺候皇儿的,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小辈不是。我对你们的心,都是一样的,并无厚薄远近之分。”
李太后的语气变的平和下来。
刘则感激的磕头下去,泪流了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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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和那个男人的尸体被侍卫清理出来,裹一张破旧的草席,丢进了垃圾车里,随着皇宫中每日产生的大堆的各种垃圾一起,被宫人送出宫外,丢进西山的垃圾场中。
安素不能原谅自己,余生都不能原谅自己。
皇帝慎的手并没有伤及到筋骨,被安素缝的完美无暇。
被临风用快马带回的李作容,看到慎手上已经缝合的伤口,张大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好容易反应过来,撩衣就要跪下,拜身边站着的方太乙为师。
他以为这伤口是方太乙缝合的。
慎见到他的举动,笑的无比开心。
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爱人受人崇拜更得意的事?对于一个天下的男人来说,确实再没有别的东西比这个更值得开心的了。
他的手好像也不怎么疼了。
方太乙还是太嫩,怕废了他的手,不敢用麻醉草药,可安素不同,她敢,不仅敢,还用了很多。
以至于安素缝完了针,慎的手还是一点知觉也没有,以为自己这只手就这么废了。
“皇上,老臣活了这么久,头一次看到如此精湛的医术,真奇迹也,了不起啊!”李作容边给慎重新包扎,边佩服的点头感叹。
慎欢喜的眼眸却突然变的伤感,脸上的笑也消失不见,留一片怅然和伤心。
方太乙在李作容身后,悄悄扯了扯他的后襟。
李作容一脸的恍然大悟,不再作声,安静的与他包扎。
“李爱卿,江山和美人,你要朕如何选择?”慎嘶哑的说了一句,并没有想要答案的意思,仿佛只是问着自己。
李作容严肃了面容,郑重其事的道:”皇上,依老臣来看,并不是要皇上在江山与美人之间作出选择,而是在数十万人命和皇上的爱人之间做出选择,皇上是天下苍生的皇上,是……“
李作容的话未讲完,被慎挥手打断。
”李作容,怪不得太后一直夸你是个可用之才,只让你作个太医实在可惜。你果然会讲话,你讲的话,朕果然无法反驳。“慎伤感的语气。
李作容系上最后一道纱布,跪好,端正姿势,重重磕几个响头,从容赴死的神态,继续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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