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半天,就是晚上怕也是要忙到半宿,不忙的那些时候,却又有七天的斋戒,不能与女人同宿。
这个时候若被禁足,那是等于基本上到来年上元节前,根本没机会再与皇上亲近。
郑秀珠这意思太明显不过,安素与皇上不过才热乎了两三个月,若现在有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不能在一起,怕慢慢的就被皇上遗忘了罢?
待过了年,有新的秀女进宫,这安素便是再也没机会上来了。
慎赤红的面上,没有任何反应。
郑贵妃微微笑一声:“既然皇上不想罚,那就不罚了。”
太后依旧一眼不眨的盯着儿子。
说不罚这话却是不行,这是宫规,祖宗定下的,与后宫不得干政一样,条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若这不罚,那后宫不得干政不也一样成了废话?
皇上确实是在梅香阁沾染了风寒,这是不争的事实,那就必须得罚。
“后宫则是祖宗留下的,朕怎么能改。”
半晌,慎淡淡的撂一句。
郑贵妃施礼:“皇上英明。”
“秀珠呀,哀家搽头用的桂花油没了,新开封的味儿重,我又不想用,把你的拿些来我用罢?”太后笑着吩咐郑贵妃,将话题岔开。
郑贵妃答应着,拜别他们,自回畅春院取桂花油。
太后见她走了,方重重的叹口气,伸手指点了下儿子的额头,叹道:“但凡做事,必要留根,瞧瞧你这点出息!怕她做甚,一个后妃,能拱起多大风浪?你却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也算个帝王,哀家瞧着都闹心!”
慎露出些苦笑神情,垂下头:“总是孩儿考虑不周,这宫规却违不得,她有理有据,倒叫孩儿如何反驳?”
太后眯了眯眼,没再讲话。
心中却有些疑惑。
皇儿昨儿下午在养心殿的院子里站了一下午,看小太监们踢鞠,连个大毛衣裳都不肯穿,若说这风寒,定是那时候惹下的。
这郑秀珠必也知情,可她硬是要赖在安素头上,这却也说得过去。
却又是为何皇儿也不肯说出实情,非要冤枉安素?难道安素这丫头又得罪了皇儿不成?
李太后心中暗暗叹两口气,自己真的是老了,成天操心也不知操的什么心,不操也罢了,由她们闹去罢。
她伸手挠挠脖子上的棉套子,热乎乎的,端的是好东西,有了它,这后脖子再也不觉着总是冒凉风了。
脖套是王执做的。
王执对她,那是用了一百分心。
李太后盯着儿子的脸,想看出点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出。
皇儿是个心中明白的,自己一手教出来的,不会糊涂到废储重立罢?
可若当真有那么一天,皇儿被蛊惑,要废储重立,她这个老太婆又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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