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听到他们母子的对话一样,随意的将册封宝册夹在腋下,摆弄着手上的指套。
王执有心要说她几句,却又着实怕她的伶牙俐齿,让自己难堪,何况,听小武这意思,明显是站在安素那一边的。
只得强忍着怒火,又大声叮嘱儿子几句要善待含蓝的话,方才离开。
小武过来扶起安素,拦腰将她抱起,便往后面屋里的榻上而来。
安素将腋下的宝册随手丢到地上,缩在他怀里,叹一声:“这是何必,你若是只贪着我这身子,只将我放在大觉寺就行,什么时候想用,一乘轿子接了来,随便享用,还不会惹这些闲气。”
安素躺在榻上,朦胧着眼,想睡。
夏锡武对她,并不是爱,只是占有。他只是因为得不到她这个人而伤心难过,也许他从来没想过她是怎么想的罢?
也许,他根本也不关心她是怎么想的罢?
他根本为关心左安,也不爱含蓝,更不爱她安素。
他爱的只是他自己而已。
他将她留在身边,只是为了证明他想让她留下,她就必须留下而已。
安素坐起来,慢吞吞的穿着衣衫。忽然想起一则冷笑话。
野生动物园里,一辆大巴载着一车旅客经过虎园,一个土豪大声宣布,六指魔谁敢跳下车绕着车子跑两个圈,他便给他两百万。
一个年轻人应声跳了下去,在老虎的追赶下,飞快的跑完两圈上了车。
众人都向他祝贺得到了两百万时,他却气急败坏的喊:“是谁它娘的给老子推下去的?
安素就是这个被人推下火坑的年轻人。
推她下去的人很多,总是在她想放弃的时候,成功的伸出手,再次将她推下车去。
她不停在围着车奔跑,精疲力竭,却得不到救赎。
曾经有个少年想救她,可惜,刚下得车来,便被身后的老虎咬的面目全非。
”娘娘,起来罢,皇上下旨,要在南华殿会见外臣,让您移驾回宫。“南华殿的侍女轻悄悄的走近她身边,轻声回道。
安素答应着,理理纷乱的云鬓,慢慢走出来。
她不思念慎在时,她的风光无限,她只是感叹这命运的无常。
丁当在殿外等着她,与她拿着挡风的斗篷,见她出来,走过来给她披上。
主仆两人慢慢走着熟悉的路,要走去的却是未知的未来。
御花园里传来悠扬的乐声。
安素抬眼瞧过去,是钟粹宫那边传过来的。
”主子,先皇在时,并没有叫过秀女进宫,这新主子一上来,倒又兴起了选秀之说。
先皇这才走了几时,竟然就让秀女进宫来了,听说是因为现任皇后子嗣艰难,故破例在这个时候,召人进来,只等过了今年,明年与新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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