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沉默着将衣服在河水里净了一遍,拧干水,放进桶子里,拎着往回走去。
夏余音这时已经回过神来,兴奋地把住萧统的胳膊,“哇,你好厉害,若不是你,我刚刚就会被那棒子打晕了吧?”
倒不如把你打晕了好,如此,你就走不了了。萧统在心里这样暗暗说道。
然后,他甩掉夏余音的手,加快了脚步。
走过白居仁身边时,却不曾想白居仁忽然伸手抓住萧统的胳膊,白居仁是练过的,他在手上用了力,只为探知萧统的虚实。
萧统本能地运了下气,却很快醒悟过来,放弃了对抗,任白居仁捏住他的胳膊肘处的骨头,一阵剧痛传来,萧统咬了咬牙。
夏余音见了,急忙跑过来,将白居仁的手拉开,“白哥哥,他不是故意的。”
夏余音并不知道白居仁是在试探萧统,她以为白居仁是在怪罪刚刚萧统的失误。
脱了身的萧统,闷声不响地回了自己的家,他将大门从里面拴上,不再理会大门外的白居仁和夏余音。
白居仁望着关上的大门,回想着刚刚自己试探时萧统身体的力度,他僵硬了一下,的确没有运气。但是受到意外袭击,普通人的正常反应,该会反抗,而那个农夫,丝毫没有反抗,就那么任白居仁的指力穿透他的骨头,那种钻心的痛,他生生忍了下来。
这才是不寻常的。
白居仁决定将这件事告诉夏准,让夏准从户籍处查查这个农夫的来历,若不出所料,这个农夫从前定是个高手,或许身上背负着命案,隐居于此,也不一定。
想着,白居仁拉着夏余音上了马,此地危险,他不能再放任夏余音往萧统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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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统回了屋子,掀开衣袖,白居仁刚刚捏过的地方,有几个乌青的手指印。一个郎中,有这么凌厉的身手,同样让萧统意外,他这才认真思量起白居仁此人,姓白,郎中,有高深武功……莫非他就是燕城一带人人皆知的白居仁?
白居仁,萧统是知道的,他的医术精妙独绝,许多患了重病的达官显贵一掷千金,只为能得白居仁诊治。白居仁给人生的希望,也跟人死的绝望,若白居仁没法子治的病,那人也便必死无疑。
白居仁。萧统放下衣袖,想到夏余音身边日日跟着的男子竟然是白居仁,不免对夏余音有了另外的认识,这个小丫头,果真是不俗的,白居仁是何人啊,能得他鞍前马后照应着,世上不会有几人。
萧统也知道,白居仁之所以对他出手,是因为刚刚他出手救夏余音的时候,暴露了自己会武功的事,同为习武之人,一招一式是骗不过对方眼睛的。
萧统不由懊恼起来,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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