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皱了皱眉,转身离开了。
夏余音还想继续跟上去,却被随后而来的家丁拦住,“夏小姐,您该回去了。”
白居仁给他们的命令,是让夏余音待一会儿便带走,不管她如何耍赖都不行,必须将她带回白府,必要时可以制约她。
“我不回去,我还有话没跟他说完。”夏余音果然没有乖乖听话。
“那便恕在下无礼了。”为首的家丁对夏余音抱了抱拳,而后将她往肩上一扛,便阔步往栓马的地方走去。
夏余音尖叫着,却无力挣脱,只好求助那个农夫,“快救救我呀,我不想走。”
农夫侧头看了看,那家丁已经将夏余音扶上马背,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带着夏余音离开了。
“我明日再来找你。”路过农夫身边时,夏余音对他喊,脸上全然是委屈的表情。
农夫不动声色地看着四匹马从他身边走过,没人注意到他握紧的拳头。直到夏余音一行越走越远,农夫才松开了拳头,又在原地怅然地站了会儿,他对自己不能理解的是,他为何要握紧拳头?自从来了大康,他已经好久未曾有动用武力的念头了。
这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是麻烦。
农夫重新回到家中,看到院子里晒着的夏余音的衣裳,又是一愣。他未曾料到,他萧统这辈子竟然还会为一个女子浣洗衣裳。
昨日,的确有那么一刻,萧统想将夏余音的衣裳扔到外面,但鬼使神差的,当他从地上捡起这些湿漉漉的衣裳,这些衣裳的柔软的触感使得他的心也一软,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夏余音时的情形,他推着手推车进到巷子里,远远便见一个小影子爬上墙头,鬼鬼祟祟的模样让他心生警惕,他以为那是从将军府里偷跑出来的小贼。
但很快便发觉不对,贼的身手不会那般笨拙,而且,她似乎还有同伙。
他推着车继续走着,只当是将军府里意欲逃跑的婢女。岂料,那婢女那般笨拙,踩在湿滑的墙头,一个趔趄便要从墙头摔了下来,他也是下意识地冲过去接住那个即将摔倒在地的小影子。
事后,他也有些懊恼,因为一向,他从不去管这些闲事,今儿个是怎么了?他又何曾在意过任何人的伤痛与否?
而且,那个臭丫头,竟然还伸手摸了他的脸,他萧统还从未让一个女子如此轻薄过,若是放在过去,他会扭断那女子的手腕吧。
但他竟然就那么放过她了。
后来他对自己解释,大概只是因为他不想惹事,毕竟他如今不比从前,需要克制,忍耐。他已忍耐五年,不能功亏一篑。
他未曾料到这个小丫头会一而再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他去庙会,竟然也会遇到她。一群人追赶着她,也不知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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