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音睡到晌午时才悠悠转醒,醒了也没有起床,而是仍旧在床上躺着,发着呆。
待午膳送过来,翠儿进了偏房,见夏余音已经醒来,便上前轻声道:“小姐,午膳来了。”
夏余音起了床,头有些昏沉,待她下了地,翠儿过去叠被子,见到床上的落红,急忙回头,“小姐,您月事来了?”
哦。夏余音含糊地回答了一声。
翠儿算了算日子,虽然提早了数日,她也未曾怀疑,转身去了正房帮夏余音拿月事带。
夏余音接过月事带,点了点头。
翠儿将床上的褥子换了,抱出去浣洗。夏余音在屋子里呆了会儿,也出了门,寻到翠儿浣洗褥子的地方,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搓洗。
“小姐,您快去用午膳罢,一会儿饭菜该凉了。”翠儿见了,急忙说道。
“不急,我等你一起吃。”夏余音如今越来越不喜欢独自一个人了,翠儿是她的伴儿,让她觉得心有安慰。
“那奴婢快点洗。”翠儿加紧了手上的活儿。
“以后别再奴婢奴婢的了,就论你我吧。”夏余音轻声说了句。
翠儿愣住了,“小姐,这可使不得,尊卑有别……”
“别提这些了,如今这状况,我也全靠你照应着,还论什么尊卑。”夏余音轻声说道。至始至终,她也从未真的将翠儿当奴婢看,她把她看做她的朋友,她的伴儿,“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我身边,翠儿,谢谢你。”6
翠儿看了夏余音好一会儿,感动的落下泪来,“小姐……”
夏余音伸手擦了擦翠儿的眼泪,笑了笑,眼眶也湿了。
这段时间的诸多事件,让夏余音看透了许多事情,性子也由过去的热闹刁蛮慢慢变得安静而包容,境遇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待翠儿洗好了褥单,夏余音陪她一起去晾晒好,便一道回了寝院用膳了。
用过膳,夏余音到白居仁的书房里誊写医书,翠儿跟过去,坐在一旁做着针线活儿,主仆俩安静地待在一起,没有战乱的纷扰,倒好似平常一般。
夜里,萧统又来了。一整日他都不放心夏余音,昨晚他那般离开,她定是难过不已的,他有些懊恼,自己当时不该生那么大的气,竟就那样扔下她一个人,那明明是她的初夜,他不管给她多少温存都不够,怎能就将她独自抛下呢?
夏余音对萧统的到来表现的很平静,昨夜的一切仿似一场梦,她也不明白为何就那样做了,但是她不后悔。
“感觉如何?”萧统伏在夏余音耳边,轻声问了一句。
夏余音看着萧统,没有说话,他要听什么呢?
“昨儿个是我不好,不该就那样抛下你,我当时只是太气了,气你拿你自己当筹码来跟我交换,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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