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音的心更是揪在了一起,她从前只顾着怕萧统杀死自己的爹爹与大哥,如今却是爹爹伤了萧统……
夏余音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去白居仁的药库里寻药去了。
拓谷拿了药,又急忙奔回大营,将那药献给萧统。
拓谷还未说话,萧统便知那药是从夏余音处得来的,因为白居仁装药的药瓶皆是白色的,上面写着各种药的名字,在白府,萧统见到过这些瓶子。
“这么说,音儿知道我受伤了?”萧统接过那药瓶,看了看。
拓谷未料到萧统一开口问的竟然是这种问题,他愣了愣,而后迷迷瞪瞪地点了点头。
萧统没再说什么,将包扎自己肩膀的药布解开,而后看了看伤口,对拓谷说道:“帮我把药擦了。”
拓谷听了,急忙上前,忙萧统擦药。但拓谷粗手粗脚的,摁着伤口有些疼,萧统无奈地对他警告:“你再使劲摁我伤口信不信我一拳打趴你?”
拓谷有些为难地笑了,“这种轻手轻脚的活儿不大适合我,早知道就把那丫头一块儿带来了……”
听拓谷称夏余音为丫头,萧统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丫头是你叫的吗?”
拓谷急忙做出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是是,属下以后不敢了。”
擦完了药,拓谷试图给萧统的伤口包扎好,但是笨手笨脚的包了好时间,最后包的松松垮垮。
萧统叹了口气,“去把军医喊来。”
拓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转身出去了。
萧统一个人坐在大帐里,手里把玩着那个白色的瓷瓶,心里念着夏余音,许多日子不见,不知她有否想念他?
而夏余音,自从知道萧统负伤之后,便一直挂念着,白日里誊写医书时,也动辄愣神,想着萧统那剑伤不知到底多深,如今恢复得如何,肩膀上的伤,若是治的不好,往后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
夏余音还是最能信得过白居仁,但是白居仁不在。
唉。夏余音叹着气,一连几日都心思恍惚,反倒盼着萧统会来白府,至少也给她个消息,让她知道他如今的状况。
但是萧统一直没来,拓谷也没再来。那一小瓶药估计早就用光了,却也没人再来讨要。莫非是萧统的伤口已经康复了/
夏余音在白府数着日子,从早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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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统来的那晚毫无征兆,已经夜深了,夏余音睡了过去,却忽然觉得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她没有惊慌,因为即使是在睡梦里,萧统身上的气味她也是熟悉的。
“你带我去哪儿?”出了卧房的门,夏余音轻声问他。
“带你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房间,好些日子没见你,不想有人打搅。”萧统边回道,边抱着夏余音进了偏房。
卧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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