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夏余音正在卧房里午睡,睡梦中,只觉得胸口一阵闷闷的痛,不由惊醒。
她睁开眼睛,有些恍惚,心跳的厉害,她捂着胸口,坐了起来,喊了一声“小珍”。
小珍从外间进来,笑盈盈地说了句:“夫人,您醒啦。”
“公子呢?”夏余音问道。
“公子在陪客人哪。”小珍回道。
“那客人从前来过吗?”
“哦……未曾来过。”小珍又开始支支吾吾了。
夏余音叹了口气,“许是我忘记了过往的缘故,为何总觉得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如此怪异呢?”
小珍低着头,不敢再搭言,只怕说多错多,若公子怪罪下来,她好不容易寻到的活计只怕要丢了。
好在,夏余音未曾再说什么,她起身,盯着桌子上的几支梅花发呆,
直到白居仁回来,夏余音才扭头看了看,轻声说了句:“我想去城里看看。”
“是需要什么东西吗?”听夏余音要进城,白居仁微笑着问道。
“不是,”夏余音摇了摇头,“就是在这里待得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
“现在外面天寒地冻,你又有着身孕,待来年暖和了,我带你去城里,在城里待产,这段日子你若闷了,我可以遣人请几个唱戏的来,给你唱曲儿解闷。”白居仁柔声说道。
“那倒不必了,唱戏太过闹腾了,我不喜欢。”夏余音立刻拒绝了。
“那我每日教你习字,打发无聊。”白居仁又提议。
嗯。夏余音点了点头。习字也好,认得字了,她便可以自己读书,也便不会那么长日无聊了。
全恒住了几日,便离开了。
之后,白居仁每日便教夏余音识字,夏余音聪慧,加上之前本就识字,故而认得很快,她每日识字,写字,日子一天天很快过去,夏余音认得的字越来越多,她拿出书籍,自己看着,遇到不认得的字便去问白居仁,白居仁对夏余音有的是耐心,他觉得这样每日陪着夏余音,即使一生无所事事,也幸福不已。
在夏余音平静度日之时,萧统却一直在查夏余音的下落。他的侍从找上从前散落在大康的探子,让他们从此刻开始,全力寻找夏余音。
但是白居仁为人谨慎,又善于谋略,当初带夏余音寻找落脚处的时候,除了全恒,几乎再无人知晓,连如今宅邸里的几个下人,都是背景简单的,要么孤,要么独,没有太多的亲人牵扯,只一门心思地伺候白居仁和夏余音,因为白居仁给他们丰厚的报酬与衣食无忧。
如今世道不好,想寻份如此安稳的工不容易,所以,他们都按照白居仁的吩咐,编了一个故事,一起将夏余音蒙在谷里。
这些探子多方打听,却也没有头绪,大抵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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