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你是不是疯了?没看到禅让根本就没反抗么?”裴礼望着发疯的秦一懒,冲他吼道。
“秦少,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打自己的兄弟,值得吗?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几个曾经怎么在一起摸爬滚打的吗?!”童伤心的言语则更犀利,他拼命的拦住狂躁的秦一懒,声音有些悲痛。
“没关系,让他打。”抹了一下嘴边的血迹,“让他打,这是我欠他的。”说完,禅让便上前两步,“继续打,打到你过瘾为止。
本来这次回来我还打算是否让宠隅再考虑一下,看到你竟然这么不顾及她的生命安危,我觉得我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打啊,继续!”禅让冲着秦一懒吼道。
秦一懒抬起的手,始终没有再落下。
他想说些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最后又狠狠的望了禅让一眼,心中若有千言,但只化作了一个凄凉的转身。
他走了。
秦一懒就这样离开了包厢,那本来压抑的空气忽然变得怪异起来。
“秦少!”裴礼冲着秦一懒的背影喊道,他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这,怎么说走就走了呢?”童伤心想说点什么化解尴尬的气氛,然而猛的发现禅让那满脸的血,“禅少,赶紧去医院!”鲜血滴答滴答的顺着禅让的脸往下流着,裴礼和童伤心几乎是搀扶着他离开的PUB。
迎面的风很是凉爽,但已无一人认真体味。
禅让被送回医院后,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包扎,裴礼和童伤心看到了病房里的宠隅,这才明白过来禅让摊牌的原因。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童伤心看着脸上被绷带缠住的禅让。
“这种事情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见禅让并不想多说话,裴礼便拉着童伤心离开了医院。
在禅让的悉心照顾下,宠隅没几天就完全苏醒了。
苏醒的第一天,禅让便拨通了夏花儿的电话,如今病房里,两个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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