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禅让了,仿佛只有禅让才能治疗夏花儿的病。
“是的,夏花儿其实没有病。
但若是真有后遗症,你再来找我,那时候我就不会同意救她了。”
禅让恢复了向来的冷漠,他一直是说到做到之人。
只不过在面对宠隅的时候,才没有原则。
如今这女人竟然跑到迪拜,和秦一懒又开始旧情复燃。
手上还戴着他赠送的戒指,禅让便觉得,若他再不发飚的话,那场轰动全国的订婚盛宴,可能瞬间就会被别人遗忘。
而那个当天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也将成为别人的妻子。
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宠隅转身冷静的面对这两个男人,剖白她的心迹。
为了夏花儿,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她也心甘情愿。
“去把戒指摘掉,我便相信你。”
禅让远远的望着秦一懒,然后命令般的盯着宠隅。
宠隅听他说完便拼命的想拔掉戒指,却把手指都搓成红色的,也无法拔掉。
“你等我下,我到卫生间去用香皂。”
说完,宠隅便转身要进洗手间。
“宠隅!你醒醒吧。
夏花儿真的没事的,只不过是普通的病,你难道就这样甘愿被禅让控制?”
秦一懒望着病急乱投医的宠隅,低嚎到。
“我可以帮你找世界上最好的医生,让他来治疗夏花儿的病,你相信我。”
秦一懒奔上前去将夏花儿死死的揽在怀里,“我说过的,有困难一起面对。
我和神交换了意志,愿意用一生来呵护你,难道你全都忘记了么?这戒指是无法摘下的。”
许是秦一懒的疯狂喊醒了宠隅,她低下头时,戒指璀璨的光芒刚好映照在她的眼眶。
她抬起头,望着禅让,又转过来,呆滞的看看秦一懒。
“夏花儿,我怎么办?”
最终转向病房的方向,宠隅发出了内心撕裂的吼声。
“医生,夏花儿又昏过去了!”
宠隅决定听从心灵的召唤,正打算将手中禅让的戒指拿掉时,却听到了朱子敬的呼喊。
连忙也顾不上到底该和那个人在一起了,拼命的跑回了病房。
“花儿,花儿,你怎么样?你回答我啊!”
宠隅疯了似的趴在夏花儿的床边,像是儿时玩游戏般的,冲着她呼喊。
却听不到她的回应。
她忽然觉得事情好像没有她想象中的简单,等到夏花儿被送进抢救室后,宠隅问朱子敬,夏花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子敬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
宠隅愤怒的摇晃着他的身体,“快说,夏花儿到底怎么了?”
禅让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秦一懒则留下来继续照看宠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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