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隅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对他没有任何的记忆,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觉得,夫妻的这个身份让她觉得安心,“我脑袋好痛,我的脸也好痛,全身都好痛。”
宠隅眉头紧皱,“我到底怎么了?”
“隅儿乖,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禅让握着宠隅的手安慰道。
秦一懒紧跟在禅让身后来到病房,但是却在门口停住了。
他看着禅让疼惜宠隅的样子,心里妒火中烧,双手忍不住把拳头握地咔咔作响,但是当他听到禅让说宠隅是他的老婆的时候,秦一懒眼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拳头也松开。
是啊,现在的宠隅跟禅让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了,而且禅让对宠隅来说不只是救了她弟弟的大恩人,更是能够救她的好姐妹,救楚萧,救她自己的人。
她把全部的信念都倾注在禅让身上,而他秦一懒呢,却是那个伤她至深的人,也许忘记他,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吧。
“是他?”
就在秦一懒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到宠隅的声音,他回过头去看着宠隅看过来的目光,于是冲她笑了笑。
“你记得他?”
禅让回头见是秦一懒,愣了一下,问宠隅。
“不记得,但是我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我的名字也是他告诉我的。
他一定认识我吧?”
宠隅看着站在病房门口的秦一懒,她感觉到他看过来的目光深邃而灼热,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心里突然就乱了。
宠隅觉得心慌意乱,于是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宠隅。”
秦一懒终于没有忍住,踏入病房径直走到宠隅床前,他看着宠隅满是伤疤的脸,心疼不已。
的确,她的容貌已经不堪入目,但是失忆后的她,仿佛未经人事的孩子一样,眼神清澈而单纯。
“宠隅,我是秦一懒。”
秦一懒完全无视坐在一旁的禅让,俯身抓住宠隅的双肩,迫使她看着自己,“我是秦一懒,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真的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秦少,你别这样!”
一旁的禅让起身制止秦一懒。
“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宠隅闭上眼睛用力地摇着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秦一懒的名字,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过,她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头痛的,像是要裂掉。
“秦一懒,你给我适可而止!”
禅让用力拉着秦一懒的胳膊将他拖到病房外,尽力压低了愤怒的声音。
“宠隅刚刚醒,什么都不记得,你这样逼她回忆,她会死的!”
“她真的把我忘记了。”
秦一懒无力地靠在墙上,痛苦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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