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良闻言,有些讶异,问道:“清莬可说过是因何缘由?”
阿里奇回道:“公主只说是因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法子,比直接将那琅华公主擒来更有趣许多,至于具体缘由,便未细说了。”
耶律楚良颔首,清莬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一向足智多谋,胜过须眉,对于她所做出的决定,他相信定有她的道理,便也不再多问,只吩咐道:“派几个人,一路往南接应一下她,务必要保护清莬的安全。
阿里奇应是而去,依他的吩咐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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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莬带着宛瑶宁一路上毫不停歇,除了经过城镇时下车去买些吃食,几乎一整天都在车里度过。马车窗子的帘子一直盖着,宛瑶宁并不晓得如今身在何地,也不晓得耶律清莬将她绑起来的目的,哭的累了,便昏昏沉沉地睡着,睡醒了继续睁开眼睛流眼泪。
刚开始,耶律清莬尚耐着性子温言相劝,后来时间久了,她的耐心被磨光了,每次见她流泪,便大发脾气。久而久之,宛瑶宁连哭泣都不敢,只能趁她看不见的时候用衣袖慌忙地将眼泪拭去。
宛瑶宁想了许久,只记得当时她随耶律清莬私溜下山玩耍,在镇上的庙会中见了许多新鲜事物,糖人、杂耍、卖艺人的绝活都让她眼花缭乱。后来,她感觉有些疲累,耶律清莬便提议找个角落歇息一会儿。两人便在走至河边一僻静的所在,坐在岸边的大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再后来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了,只记得她出了点汗,耶律清莬拿了条帕子来为她拭汗。再后来,她便甚么都记不得了。
事已至此,宛瑶宁就是心思再纯良,也晓得她的这位清莬姐姐并非是甚么良善之辈,感觉到马车不停地一路狂奔,她的心里也是惶恐至极,完全不晓得在等待她的究竟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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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耶律清莬与宛瑶宁所乘的马车相距不远的地方,一人一骑亦飞驰于同一条路线上。
沈君琰不敢跟得太紧,以免被耶律清莬发现。
那日,他偶感无聊,在寺中散散步,走至偏门旁边,却见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便不见了。他心里诧异,便悄悄随在后面看看,不想却发现是宛瑶宁与耶律清莬。那两人出了偏门,便脚不停歇地往山门外去了。
耶律清莬倒也罢了,她一向不受约束,也爱偷溜出去玩耍。可他一见宛瑶宁亦随她下山了,心里便有些不安,暗忖若是宛瑶宁在山下出了甚么岔子,宛湘宁定是要伤心的,便脚步轻轻地跟在她们两人身后一同下了山。
山下的镇上正值庙会,热闹非常,不过一会儿功夫,耶律清莬与宛瑶宁便不见了踪影。
他无心玩乐,一路上边走边寻,好在耶律清莬一身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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