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干不出来这事,在他身上很正常,就像你老说的,奇葩。”
我别过脸心说奇葩是说你的,怪胎才是他,但也只敢在心里偷笑,要是给他知道我估计分分钟又得被他在精神上虐上千遍。
傅铮把另一只胳膊伸开顺手从一颗松树上抓了一把雪快速把我手摊开塞到我手心:“送你,芬兰的雪。”
我冻得赶紧把雪往他身上砸,他灵活的躲过笑得灿烂:“看你和我在一起还老走神想些有的没的,这是惩罚,下次就不是手心了,得往你衣服里塞。”
我赶紧往右边挪一挪:“色狼!”
他毫不客气的也往右边挪了一下:“你有看过我对其他女人色?”说着唇已经贴到了我耳边,虽然四周只有两只驯鹿,但依然让我面红耳赤。
他却丝毫不避讳的在我耳边摩挲道:“你说你胸不大臀不翘,除了双大眼睛也没什么特别的我怎么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呢?快显出真身,你其实是只狐狸对不对?”
随着话音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挠痒,我被他折腾的笑个不停抱着手挡在胸前,雪橇在我们的哄闹下摇摇晃晃的,驯鹿身上的铃铛也不停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掰过他的手认真的问他:“那我这么平庸你脑子抽什么风爱上我?”
“我想想。”他聚精会神的思考了一会一本正经的说:“大概是喜欢你明明每次一脸心虚还故作轻松的搞笑样,有事没事总拿着手机逛外卖好像一直吃不饱的样子,遇见喜欢的东西藏好久舍不得买等卖光了又后悔好长时间,泪点和笑点一样低情商基本为零。
对了,进免税店从来不看化妆品和包,盯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巧克力看,你这什么怪癖?”
“这好像不是优点啊?”
傅铮干咳了一下:“优点嘛,勉强算是积极进取,吃苦耐劳,还有抠门。”
“我哪有抠门?”我不满的抗议着。
“哦,那挺好的,我以后工资就不用上交了。”
“你敢!”我刚说完就突然反应过来:“死傅铮,你居然套路我!”
我们的欢笑声在铃铛的配音下传得格外悠远,那一幕刻在我脑中很久,很长时间以后每次梦中都会响起那清脆的铃铛声,我总会以为自己回到了芬兰。
我的头靠在傅铮的肩膀上:“也不是没看奢侈品啦,我看了一下纪梵希嘛,好多年前了,一个姐姐送了一瓶这个牌子的香水,绿色的,我还记得名字叫Absolutely,中文叫最爱,味道有甜甜的苹果青草味,人家都说每个女人都有一款属于自己的味道,那个味道我闻过以后就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我试过很多代购,可是却再也找不到了,那是2006年的一个限量款,以后也不可能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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