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不然鼻子又不通了,这些细碎的事情让我觉得生活还很真实,就例如我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候他和我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
人真的是容易被熟悉的环境所感染,一回到这里我与他的记忆又会不时冒出来,我既然能清楚的记得之前所有的事,又为什么独独忘了这三个月的经历!
回到家后,我感觉身体异常的疲惫,就像行军打仗多年终于退役的军人一般,整个身体仿佛散架了,我大睡了一觉,足足睡了十五个小时才缓过劲来。
窗外的知了拼命的叫着,一束束阳光透过梧桐树的叶子印在我房间的地板上,我看着闪烁的影子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堵得心口很难受。
干脆起床下楼,楼下依然如故,只是门口原本栽着桃树的地方如今居然又发了一个小枝丫。
我蹲下身看了半天神情恍惚,他现在还好吗?还会偶尔想起我吗?
我记得我还有一些东西在他家一直没去拿,奇怪的是他也从来没让我拿走,如今我们两早已名存实亡,我也许真的不应该占着这个位置让大家都为难,或许一切都该结束了吧。
我再次记不得大山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如上次一样,但奇怪的是这次回来我仿佛经历了万水千山一般,感觉心很累,很多过去一直放不下的东西突然觉得没必要再揪着不放了,我们都应该给彼此一条生路,放大家各自远去。
我打了好多遍他的电话,他都没有接,我想起我还有原来家的钥匙,于是打了车过去,虽然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忐忑,脑中一直是傅铮的模样,很久没见了,再见面会是怎样?
我到了小区门口,刚准备进去保安喊住了我:“是唐小姐是吧?”
我看着那个半生不熟的面孔点点头。
“麻烦你去物业那一趟,郭主任一直找你都联系不上。”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往物业那走,我从来没有和这个郭主任打过交道,也不知道他突然找我什么事。
到了物业很快找到郭主任,他说上个月的时候傅铮托物业办理房产过户,把这个房子过户到我名下,但物业一直联系不上我。
我不明所以的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个房子是婚前财产,他干嘛过户给我?”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是傅先生亲自来交代的,把他那部分的手续全部办理过也签完字了,就差你这边的了,哦,对了,他这一个多月都没回来过,要么你跟他联系一下。”
我疑虑的出了物业,难道傅铮觉得对不起我想拿房产来弥补?笑话,我当初既然把一百万还给他,就是不想图他什么,难道还指望我因为房产才不和他离婚的吗?
我觉得这一切都挺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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