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我面前:“想解决燃眉之急我可以帮你,不过具体合作方式回去让你领导直接联系我。”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看到了希望激动的接过纪函的名片像宝贝一样攥在手里满眼感激的看着他。
他端起咖啡看向窗外,眼神淡淡忽然开口:“他对你好吗?”他的问题让我咬着唇不知如何作答,如果要让他知道我做了那么荒唐的事他会不会看不起我,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我默默的吸了一口橙汁不经大脑的说了一句:“没有你榨得甜。”
纪函严肃的表情忽然松了些望着我眼神复杂,他的手机响了他掐掉没有接看了看时间:“我得上去开会了,你马上回公司吗?”我点点头。
“好,那我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随后我们一起出了咖啡厅,他同时按下了上行和下行的电梯按钮。
我们两各自等着电梯,一时无话,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他说,我想告诉他这八年来我的一切,也想知道这八年来他的一切,可所有的话都卡在心底难以启齿。
两个电梯的门同时开了,我们分别进了各自的电梯,一个向上,一个向下,仿佛从来我们的人生都是如此没有交集点,总是错过…
电梯带着我一点点下沉,我的心也随着下沉,一种离他越来越远的感觉让我浑身无力,电梯门打开,一个身着深色连衣裙的女人立在电梯门口,我看清她的长相后就是一愣,可让我有些吃惊的是她看见我也微微怔住,只是两秒钟的功夫我们已经擦肩而过,我走了出来,她进了电梯。
如果我没记错她的名字叫黄薇,其实算起来我只见过她一次,很多年前在纪函的宿舍门口,放了学准备去找纪函补习却正巧撞见她与纪函在宿舍里激烈的争吵,我缩在角落不敢出声,只听见屋里有东西被摔碎的声音,再后来就看见她哭着冲了出来,她就是当时传说中纪函那个漂亮的博士女友。
八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来说岁月已经在她脸上可以很明显的看了出来,她比起以前显得憔悴和干瘪。而男人却如酒般越酿越纯越有味道,正如现在的纪函,恰有着成熟男人身上致命的吸引力。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如今的他们依然如胶似漆,连中午都会相见,黄薇与纪函也算得上是金童玉女了,而我,自始至终都是个局外者。
回去的路上我打开出租车的玻璃,司机还在不停的抱怨:“一到这个季节满城的梧桐毛絮,呛得人直咳嗽!”
我伸着手接住一个小小的毛絮痴痴的看着,宋美龄喜欢法国梧桐,蒋介石在南京种满梧桐树,爱一个人,真的能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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