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秀把头盔摘下来,扭头去找白纪然的眼睛:“老大,这女的是你粉丝吧?这也太生猛了,居然用这种方式吸引你的注意力?”
温浅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黑暗尽头,白纪然收回视线,轻嗤一声:“神经病。”
那个女人一定是疯了,压弯的瞬间几乎是贴着他擦过去的。
这一偏头,利秀又有了新发现,眼睛都亮了:“老大,那女的铁定是你粉丝,你没发现她跟你连装备都是同款吗?车是R1,头盔好像也是Arai RX吧?你全白,她全黑,压弯技术比我都专业,厉害了这个小姐姐!”
白纪然没说话,刚刚那个女人不知让他想起了什么,心里突然涌上一种说不上来的烦躁。
利秀是个没眼力见的,他撑着摩托车往白纪然身边挪了挪,还在好奇追问:“我刚都开到快两百了,那个小姐姐竟然不带卡顿的,两秒就把我甩车屁股后边了。老大,你转弯的时候开到多少了?”
白纪然回忆了一下:“两百三。”
利秀听完震惊得差点没把车扔了:“我靠,那她刚刚压弯虐你的时候不得爆表了啊!”
白纪然叹了口气:“你去接初言,我先撤了。”
“诶诶诶,老大你着急回家干嘛去?”利秀瞪着他,“我的车后座是留给漂亮小姐姐的,我可不想让初言那个野男人坐我车啊!”
白纪然拧动握把,淡淡地说:“回家撸猫。”
——
温浅回到公寓后先泡了一个热水澡。
完全舒展开身体,躺在水温适宜的浴缸里,她望着天花板长长地松了口气。
头竟然不疼了,结束那场短暂飙车之后,不治自愈。
类似这样的情绪发泄并不是没有过,但已经被温霖严令禁止了。
她想,或许她天生就不合适太过安稳的生活,例如这三个月以来的无所事事,她并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轻松,这种状态反而能把她逼疯。
她渴望不停地走,不停地去发现各种新奇的事物,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停下来。
也不知道这是遗传了谁。
爸爸?并不是,否则他也不会白手起家,仅用了十多年,便在英国一石一砾地搭建起温氏珠宝的王国。
温霖,似乎也和她性格迥异,他会按部就班地听从父命,学什么专业,接触什么朋友。
妈妈?她对于母亲并没有太多印象与记忆,所以也无从得知。
温浅已经不止一次以戏虐的口吻问温霖,我到底是不是爸爸亲生的呀?为什么你这么乖,我这么皮呢?
当然,今晚的事情如果被温霖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顿容不得讨价还价的家训。
温浅泡完澡,拿毛巾擦着湿发朝画室方向走,脚步停在紧闭的房门外,抬手将门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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