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然后,一群青色的水蛇冲了出来,分别向着谭子奇和江蓠袭去。
谭子奇招手祭出了一支玉笛,玉笛一动,灵力从笛子孔里掠过,拉出了几道嘶哑的低鸣,与此同时,一片风雪蓦然从半空里浮现出来,如同无数飞舞的飞刀,向着水蛇削去。
江蓠也招出了飞剑,将长剑舞得极密,只见血花如碎玉飞剑,也顺利挡住了蜂拥而上的水蛇。
谭子奇解决了面前的水蛇,转身瞧了她一眼,诧异道:“不成想,外门弟子中,也有你这样的好剑法!”
“过奖!”江蓠淡淡应了一声,就见水里又有了动静。这一次,是一群鳄鱼从水中爬了出来,前后围住了江蓠和谭子奇。
两位未再废话,各自凝神御敌。谭子奇使得一手极好的冰系功法,应付得很是轻松,江蓠则尽可能取巧,以简单的招式,凭着过人的精准,还有对时机的精妙把握致胜。
两人费了一番波折,才算是清理掉十几条鳄鱼。这时候,谭子奇将笛子横横一划,一道冰箭乍然出现,向着水中太阳的倒影射去。
冰箭精准如水,一刹那间,那湖面上水波层层漾起,太阳的倒影一下子破碎开来,变作了无数碎金,在湖面上脉脉翻涌。
谭子奇目光一凝,举身向着冰箭落处而去。江蓠紧紧跟了上去。
落地时,却不见水面,而是凭证的岩石。眼前流光一转,却是已经来到了一个幽深的洞府中。
这里没有光,谭子奇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枚月光石,柔辉照亮了周围方圆十丈的地方。两人方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片石碑林。
一眼看上去,所有的石碑几乎一模一样,密密麻麻地,以相同方式排布,根本看不到尽头。显然,这其中定然藏着某种阵法。
“谭师兄可知道,这里的古修士洞府,大约是谁的洞府?”江蓠问道。
“谭夜!”谭子奇低沉道:“他是三千年前的一个元婴期修士,和在下有点儿渊源。若非如此,我也不必找到这里来。”
“谭夜!”江蓠念了这个名字一遍,然后静心凝神,识海中灵光微闪,而后眼前的景色微变,仿佛有一条血路在石碑林里铺开。
这却是完全舍弃了重重推演的破阵方式,直接凭着那种莫名其妙的直觉,寻找阵法的出路。
“左前方直行,过三右转,直行,过五左转,直行,过七右转!”江蓠说道:“以你的鲜血,在沿途经过的石碑上各滴上一滴,便能通行。”
谭子奇目光微沉,看着她道:“为何要用我的血?”
江蓠道:“大概是因为,你也姓谭。”虽然这么说,但她心里头隐隐有种感觉,这个叫谭子奇的,还那个谭夜,应该是同一血脉。
换言之,这个修士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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