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正色道：“师兄，你清楚自己的选择吗？”
虽然有点多此一问，但是，她还是要问。
高家其他人不知道她问的什么，但是高隋阳很清楚。
从高家离开的时候，他就想明白了。
他原本可以在高家等她来找他，但是，他等不了。
明明只是分开几日，他却觉得分开了数年。
高家既然已经让他在外面这么多年，那么，就一直让他在外面吧。
至于老乞丐。
没有智力的他，对老乞丐所做的，或许并没有多么深刻，但是自恢复智力与一月同行之后，所知晓的老乞丐应该是什么样？
他和老乞丐之间，谁也不欠谁。
至于上官玲儿。
若他如今还是那痴儿，只怕便没有婚约一事。
他不认识上官玲儿，跟不要说感情，也不要说，娶一个陌生人为妻。
他没回答，但是一月却在他眼底看到了答案。
有些人，生来便注定能走到一起。
对方想什么，他们只是凭借一眼便可以知晓。
得到答案，一月转头看向屋内的人，脸上带满了嘲讽的笑意：“高家奶奶，我这么说吧，如果，师兄还是那个痴儿……当然，我相信你们依旧会将他接回高家。”
高家人对高隋阳，确实很在意，也并没有嫌弃，无论从哪点，都可以看到。
“但是……”一月的视线落在老乞丐身上，意味深长：“如果，师兄还是个痴儿，上官玲儿，是否也会嫁？”
上官二字，是老乞丐的痛。
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却不是自己的姓氏。
“怜儿，你这孩子，如今说话，怎么变成了这般，这皇室，果然是一个大染缸啊。”
扶着胡子叹着气，倒是有模有样。
却也完美的避开了一月的话题。
“既然你不愿意正面回答，那么，怜儿就说一句，师兄跟着你那么多年，他体内的东西，你狠清楚，你不会以为他就这样就恢复正常了？……”
“老夫自然清楚。”
说起高隋阳体内东西的事情，老乞丐接话比一月想象的快。
直接便打断了她。
“阿阳能恢复正常，自有天意，老夫自然也会保他日后不再受此苦恼。”
天意？
哦，原来她这个人对戏精特别有研究。
老乞丐的话，听起来到还好，但仔细一下，那后面的一句话，这摆明就是高隋阳能好，都是托他的福。
看看高家人的神情，显然也是这样觉得。
看样子，背地里，老乞丐跟高家人还说了什么。
现在一想，高家人举家到京都来，尤其是高家奶奶的出现，本身就是件不正常的事情。
她需要开脑洞联想一下。
老乞丐通过高家人知道了高隋阳已经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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