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明知这样趁虚而入并不是君子所为,江逸白还是忍不住上门来问这一遭,只是他大概已经猜到了答案,但终究是心有不甘,心中不期然抱了几分幻想。
被江逸白的言语惊的一滞,颜染反应过来冷声回答,“您似乎是话里有话,明慧与君将军是圣上赐婚,这有些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以免隔墙有耳惹祸上身。”
颜染有意提起她和君夜析的赐婚,为的自然是让江逸白能死心,这样的小伎俩后者怎么会看不出来,本来还心怀侥幸,现在看来终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心中不甘更甚,江逸白鲜有的失控怒斥,“君夜析那样的人,若是当真对水仙儿无意,怎么可能闹的这般满城风雨?何况神仙谷也不是什么庸碌之辈,水仙儿闺誉受损,说起来总是要有些作为的。”
“两女共侍一夫?”颜染当然了解其中内情,但是被江逸白这么毫不顾忌的说出来,面上难免更多了几分冷意,只是后者尤不自知,反而言之凿凿的笃定说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决计接受不了的。”
“我大概是可以的。”
没想到颜染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江逸白儒雅的面上惊诧更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的反问,“什么?”
直视江逸白不信的双眸,颜染又重复了一遍,“若这一切是命,那我似乎是能承受的。”
同时颜染没有说出来,她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如果君夜析真的忍心,让她以这样残忍的方式偿还,她大约是不会拒绝的,还了心债落得清净,以后她便再没有顾忌。
江逸白不知其中内情,表情越发痛心的控诉,“君夜析到底哪里比我好,值得你为他如此委屈自己?”
“欠了的总是要还,世上总是少了些称心如意的好事。”这是颜染的心里话,但江逸白自然不能理解,“你到底欠了他什么?你为了让我不再纠缠,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想必江逸白是以为自己是在推脱,颜染心知是他误会了,但是也未解释,只能狠下心肠直言,“江太子您对明慧的好,明慧自然是心中有数,可有些事说开了总是不好,希望您能明白,明慧如今已经许给了君家,自是不好再与旁人有甚瓜葛。”
“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
见颜染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江逸白眸中苦痛更甚,开口也更是咄咄逼人,“即便是君夜析做出那样的事情,你还宁愿委屈在他身边?”
“孤男寡女难免惹出闲话,还请您自便,只是明慧不好奉陪了。”
说完这句话颜染转身离开,她从未对江逸白有分毫动心,长痛不如短痛,一味纠缠未必是最好的路径,只希望经过此次之后,江逸白能明白她的用心,不会多做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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