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大的手笔。”
二人不过是简单的比大小,但是风不吝一掷百两,着实不容小觑。
二人开盘,张彪胜。
他笑嘻嘻的将银票收了起来,颜染与风不吝的脸上并无别的表情,依旧淡然处之。张彪看着他们,“二位可还来?”
“自然。”
风不吝伸手,身后的侍从又从袖子里拿出三百两,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颜染不动声色,宽大的袖袍中拿出一样黑色的物件。她将自己的手伸到桌下,又用另一只手拢了拢衣袖,坐定等候。
张彪见风不吝如此大手笔,哪有不心动的。他又自己率先摇了起来,风不吝在他弄完后,淡定的轻轻挥了两下。
张彪信心满满,双手揭开,发现竟然是最小的点数,瞬间眼睛发直。
“不可能。”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喝道,此时风不吝眼前的筛盅也开了,竟然是四枚三。
“是雁行儿。”颜染轻笑道,“这一局,是彪爷输了。”
张彪方才信誓旦旦,也跟着风不吝一起放了三百两的银子。现下他双眼发直,迟迟不肯坐下。风不吝笑着收下,放在了自己的袖口中。
这时,周围的赌客们都知道,风不吝一下子便赢了张彪三百两银子,都纷纷过来看热闹。
人群愈来愈多,有人便唤道:“彪爷,来一局吗?”
通常民间来一局的叫法不过是众人之间,三人对峙一人。这是张氏赌坊,自然是张彪坐庄。被无名氏挑衅,张彪的老脸自然是挂不住了。他气急败坏,“来就来。”
开局后,众人都随着风不吝压注,果不其然,都是赢的多。张彪虽然也是险胜了几盘,不过与输的银子相比较,那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他的脸越来越沉,摇骰子的动作也是愈发的重了。骰盅不住的在桌子上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至始至终,颜染始终淡然的笑着坐在一旁,不动声色。张彪有些知觉,眼前的这个墨九公子定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中场休息,他已经输了将近千两银子。张彪的夫人过来劝阻,被涨红了脸的他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这时,一个穿着打扮十分妩媚的女子施施然的走来。她径直越过风不吝,直勾勾的朝颜染看来,嘴里笑道:“好俊俏的少年郎。”
颜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没有拒绝。那女子顺着颜染的脖颈便要向下抚摸。她终归也是一个女子,怎能忍受。颜染笑着拿折扇挡了一下,“姑娘,你身上的脂粉气太重了,还是先回去洗洗再来罢。”
那红衣女子听了,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她哪里听过这种话,怎么说也是赌坊里的头牌,颜染的话无疑是一种侮辱。
????那人走后,风不吝笑的前仰后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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