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年怀恨在心,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晏殊年此番着实是上天庇佑,可上天又能庇佑他到几时呢?”
“奈何丞相大人却令我等让晏殊年没命再回到京城,如今亦不能指望阎罗殿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便只能靠我们了。”
“现下,晏殊年与他那侍卫莫语二人皆受了伤,倒是要比此前好对付。此刻,这二人应是急需伤药治疗,届时定会前来此处拿药。且那晏殊年向来谨慎,疗伤之事素来不假借他人之手,是以,此番应依旧是由他那侍卫为其包扎。如今,我们只需悄悄在那药膏中,掺些噬魂散,晏殊年便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你这想法倒是极好,只是你便不担心她知晓这药膏有异,不肯用此药?”
“这你倒是多虑了,这噬魂散虽毒性极强,却无色无味,便是寻常大夫也不易发觉,更何况晏殊年?待毒发时,他还不知为何,便已是为时已晚。”
“此番一来,这晏殊年定然是插翅难逃!”
那两人在营中又捣鼓了一阵,而后轻笑着离开。莫语站在暗处,见那二人走远,这才走进营帐。望着满屋的药膏,他一时之间犯了难。他在医术上并无深的造诣,自是不知晓那架上的药膏,到底有多少被那二人下了噬魂散。是以,这些药膏定然是不能再用,须销毁了罢。否则,若是军中将士因此药命丧黄泉,那倒是罪过了。
只是这二人千算万算,却算错了一事。晏殊言,从不用军医的药,她所用之药,皆是自己调制而成,效果自是非同凡响。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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