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若是真心待臣妾,臣妾又岂会对陛下做出如此之事,将这‘醉生梦死’放进鲍鱼燕窝粥?”皇后笑着说罢,便伸手欲来扶他。
韫彧之一把将皇后的手甩开,望着她,眼中尽是冷冽与残酷,声音堪比千万年不曾融化的积雪,说道:“皇后,朕今日便告诉你,这普天之下,最没有资格怀上龙嗣的女人,便是你,甯家的嫡女!朕每每思及你曾经对我的好,心想,你若是安分守己些,便也罢了。朕还能念着你与我过往的情谊,让你能安然度过后半生。如今,你却触及朕的逆鳞,朕便饶不了你!自今日起,你便安分地待在长门殿中,抄写佛经,修身养性。未有朕的口谕,不得擅自离开!若敢违抗,赐鸩酒!”韫彧之说罢,拂袖便欲离开,却被皇后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她深知,陛下此话一出,她这长门殿便会成为一座精致的冷宫罢了。若是如此,日后,她便鲜少有机会见着他,而他,便会将她遗忘得更为彻底!
“松开!”韫彧之冷冷地吼道。
“陛下——”皇后撕心裂肺地喊道,手中却不曾松开丝毫,哪里还瞧得见平日里的半分端庄贤淑?
韫彧之见皇后是铁了心不愿松手,便凝聚内力,生生将皇后震开好远。“嘭”的一声,皇后撞上了桌角,额头霎时便红肿起来,隐隐有血丝。长门殿的宫人们见状,眼睛红红地喊道:“娘娘——”
皇后定定地看着韫彧之的背影远去,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不曾有刹那的回头。她终究是心如死灰地笑笑,这世间情爱,果真是水中月,镜中花,可望而不可即。才结痂的掌心,此番又被她弄得鲜血淋漓,而她,却依旧笑着,仿若感觉不到一丝痛楚。
宫人们惴惴不安地唤道:“娘娘……”本以为她会怒火中烧,掀了桌子撒气,或是将这长门殿中的瓷器摔个粉粹。谁料,她只是兀自站起身,理理有些凌乱的发髻,端庄地落座,安静地用膳,不发一语。见状,宫人们心中愈发的不安,皆是惶恐地垂下头。
“你们先下去罢!”此话一出,众宫人皆是如释重负一般,匆匆离殿。
韫彧之不愿被宫人们瞧见自己如今这副模样,便趁着夜色挑了一条偏僻的小道回长生殿。奈何,离开长门殿后不久,他便开始神志不清,出现幻觉,好似真喝醉了一般。他一路跌跌撞撞,宫闱内灯影幢幢,似将他困在中央。一时之间,他竟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韫彧之又走了许久,琼池便近在眼前,他叹息一声,便义无反顾地跳入池中。虽说如今是炎炎夏日,但夜中的琼池水倒也清凉,这才将他体内叫嚣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他在琼池中站了许久,待上岸时,头却有些晕眩,许是那“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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