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在旁说到“王贵之母。”
“王贵?他是我大哥近身卫士,你儿子挺出息,近来还跟我们去了杭州!你有什么好哭的”冷豹不解。
“我儿子从杭州归来,情绪一直不对,整天喃喃自语说他害了老爷,然后又说不能怪他,他也被逼没法!后来从府上值勤回来,中午回家就不断呕血,到下午人就去了。请了郎中来看,说是中毒,告到官衙说朝廷都没了,有冤屈还不如找你家!二公子你家几辈宅心仁厚,这事你得管啊!”
待劝出大婶,宋献策不忍见他面若死灰靠在椅上,但还是狠下心肠逼问:“你怎么看?”
冷豹魂不守舍,嗓音发涩“得要实证,我这就去找大哥问个明白!”
宋献策一把拉住声色郑重说道“我与赵义士随你同去,叫上你亲随卫士!”
“王贵?”冷虎放下茶碗,“几日前病死家中,当初派他随父亲去杭州历练,原想回来栽培重用,哎,却不料如此短命。”
“大公子,人命关天岂能轻描淡写,怕是没这么简单吧!”宋献策接过下人奉上茶碗,吁出一口气。
“哦?听宋伯之意,其中另有文章?”
宋献策与冷延泉年轻之时便情同异姓兄弟,他深知兄长文韬武略,能谋善断,行事极为周密,乃一代隐世豪杰,当年坚辞共辅闯王之邀,以今之形势所判,其虑事之远非自己能及,但却又一直秘密训练乡勇成军,可知其在乱世中也不愿甘作鱼肉,如此人物却落得一个在杭州城中与太监同归于尽下场。
宋献策百思不解,反复将冷豹叫到跟前,询问杭州城中诸多细节,又从其口中得知左梦觉最初是被冷虎向其父引荐,便又将赵武成请来闭门不出推演多日,心里渐渐有了定论,便有了今日之事。
今见冷虎皮笑肉不笑反问,宋献策心里发冷,“不但另有文章,做文章者另有其人!”
“嗯?是谁?宋伯但讲无妨,小侄一旦知晓,定敲骨吸髓解我心头之恨!”说完此话,本来英俊脸庞变得阴沉狰狞逼近宋献策。
脚步纷杂几人回头看去,冷虎长随领着卫士们鱼贯而入。
“哟!鸿门宴啊?世伯之死可与我无关,府中家事,在下不便叨扰,先行告退!”左梦觉见情况不对想要先走。
赵武成踏上一步,阻住去路,见他左手须臾不离绣春刀,回头看向冷豹“杭州城中你我也算患难之交,此意何为?难不成世伯之死要赖到我头上?”
杭州之事,左梦觉助力不少,见他向自己,冷豹不及发声宋献策已代他而答“左公子,凡事都有前因后果,今留你在此,是想说说前因!”
赵武成心领神会说出几月前从这府中劫走释缘之事。
左梦觉知他曾经是刘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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