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愣在那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那男子很英俊,而且穿着华丽、气质不凡,自己又从来没有见过,该不是庆王吧?
但这茅厕是奴才们用的,皇上、皇子们的净房不是还要往前走吗?
薛安壮了壮胆子小声道:“庆王殿下,这里是茅房,净房还要往……”
薛安没有说完,那男子便将腰带塞到薛安的怀里:“本王知道,帮本王拿着!”
他真是庆王,南冷轩。
看着他急匆匆走入隔间的样子,该不会跟自己一样,也闹肚子了吧?
薛安看了看自己,幸亏早上穿好了太监服,不然刚才十万火急的往前冲,大概会露馅吧。
薛安心想着,拿着南冷轩腰带,往门口挪了挪,尴尬的等着南冷轩。
不一会,南冷轩从隔间走了出来,大手一挥,薛安弓着腰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薛安将腰带托举着,南冷轩接过慢慢的缠在自己腰间,语气平和道:“谢谢。”
“服侍庆王是奴才的荣幸!”
跟在南宫辰身边这么久,拍马屁的功夫还是有的。
南冷轩嘴角淡然一笑,斜眼间看到那白的不像话的玉颈。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叫薛安!”南冷轩冷冷的点点头,大步离开。
薛安长叹一声,终于松了口气回到寝室。
屁股还没做热,杨怀便来传旨,让她去凝香斋候旨。
凝香斋内,南宫辰居于主位,南冷轩坐于左侧。
桌前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还有几位小宫女在一旁侍奉着,并无其他人。
看来,兄弟两个人聊得正欢,看到薛安弓着腰进来,南宫辰立刻冲她喊道:“好你个小薛子,你给朕过来!”
薛安闻言,乖乖的靠近南宫辰,将头压得更低。
南宫辰用手里的玉筷啪的一下敲在她的帽檐上,半怒半笑道:“既然伤好了为何不来侍奉朕?还会拍庆王的马屁了?”
薛安听罢,偷偷瞥了一眼南冷轩,只见他嘴角一丝得意的微笑。
后悔,她怎么这么直白的告诉南冷轩她的名字呢?
“皇上,伤还没好,还疼着呢?”
薛安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还疼?其他奴才挨二十大板,最多三天便要干活了?你这都休息了快一个月了还疼?朕看,朕真是把你宠坏了!”
南宫辰又是冲着薛安的帽檐一击,只不过这次的力度小了很多。
南冷轩忽然咳了咳,脸色有些沉重。
“皇兄,臣弟怎么看着你们不似主仆,更似……”
南宫辰听后收回手,静静的看着他:“更似什么?”
“皇兄,难道您没听到些什么流言蜚语?关于您和薛公公的?”
南冷轩这次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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