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没事吧?”
厢房里寂静如厮,樱洛说完站在软榻前,她凝眼有些担忧的看着此刻已经坐在软榻上的安夙,小姐那日离开,她们好不容易隔了几个月才找到小姐,可小姐当时重伤昏迷。
为了顾及小姐的情绪,那日后来发生的所有事,尤其是那个人被她给射中受伤的事,所有人都是事先商量好一般都绝口未再小姐面前提起过,如非小姐问起她们更是不敢在小姐面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所以小姐才会不知道。
“我没事,伤就伤了,反正也死不了人,不必那么大惊小怪。你让她们收拾东西,再去看看余榛,把我和你说的事仔细的跟他说清楚,然后再和跟雪鹰交待确认一下,让他做好安排,绝对不能有任何的疏漏。我有些累想睡会儿。”女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平静中更是听不出半点对男人的担忧,仿如那受伤的只是个陌生人。
“是,小姐。”
樱洛犹豫片刻退了出去,安夙却仍坐在软榻上,眼前已是一片明净,那些染血的垫子已经被换了下去,那片血色却似乎仍旧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她垂头看着自己手一直紧捏的纸张,看着上面最后被落下的名字,和被她强行印上去的手印和大宝印,蓦然间心头像被塞进了一团又一团的雪白棉花,让她发堵到,有些无法呼吸般的难受。
他是故意的!!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受樱洛那三箭,故意隐瞒伤势不让她知道,也是故意装作被她制住,他更是故意逼着她刺他那刀,他就是故意想让她心软想让她心里难受,明明知道他都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就算伤了也不可能会死,明明知道她不应该去在意,可心却还是有些难以压抑的狠狠的抽蓄着。
很疼!!
到底是怎么了?
她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非要彼此的互相折磨呢?因着那锐痛和心绪的波动,还有与男人的那翻‘周旋’,安夙的脸色有些泛白,脑子更因想着这些事有些疼的厉害,她揉了揉自己的太穴阳,最终沉沉往后靠在了软榻上闭上了眼帘。
女子手中那两张纸,缓缓的飘落在软榻上就躺在女子身边,她却未再去看哪怕是一眼,原本极为在意的东西,此刻在她眼里却已然变成了讽刺,的确是个讥刺,明明他可以不受那刀,却是生生的受了,明明他可以不签,却是偏偏的看都未看便给她签了。
百里云霄,你到底,到底想要怎么样……
……
“樱洛姐姐,小姐她怎么样了?”
樱洛才出了房门,院子里几个丫头便围了上来,流苏有些担忧道:“小姐早上便没吃什么东西,这是我特意替小姐熬的血燕,要不樱洛姐姐,我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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