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洛,废了他们然后将这几个人和你们查到的证据都交给新任知府,给我告诉他不必再审,明日午时将这五人公开问斩,罪证公告陵安城百姓,康余李三府查抄家,府中所有人打为贱籍,往北发配五百里。原属余家的商铺与产业着人仔细清典后全部发还给余家,再拿出两成安抚当日受伤死亡的百姓,剩余皆充入陵安府库。”
“不,你不能……”
清寂的房间里,女子的声音低沉,一字字决定了屋中几人的命运,并未有再继续问下去,那只会让连韵更难受,亦更难堪而已。安夙话落,那几人甚至没有能发得出任何声音便被樱洛重新点了穴道,五人皆被樱洛断手割舌,如是樱洛方叫来蓝羽等人将人带了下去。
屋中有浅浅血气漫延,伴着连韵捂脸压抑而痛苦的啜泣声,气氛有些凝滞般的沉重,樱洛侧头看了看安夙,见安夙摇头,她抿唇行到桌前点燃了香珠。
过了足有半个时辰,连韵才止住了哭声。
安夙上前替她拭了泪:“康府里所有知情人已经都被处理干净,这件事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义母不必再放在心上,更不必将它看作耻辱和污点,这世间从来只有人心肮脏的人才是真的肮脏。”
“那不是是你的错,义母是个伟大的母亲,我相信余家会越来越好,我也相信只有义母和义兄能够更开心的生活,义父九泉之下才会瞑目。今日余府发生了很多事,义母定也累了,便回去好好的睡一觉,答应我睡醒以后便将这些事全都忘掉,待明日一早,我再去给义母请安可好?”
“……”
连韵止了哭声,被安夙握着手眼泪却仍是流个不停。
樱洛上前将人扶了起来,明显可看到连韵的身体有些发软,脚步更有些踉跄不稳,安夙看两人走远,这才起身行到内室的屏风后,看着被点了穴道坐在屏风后椅子上,此时死死咬着唇泪流满面的余榛。
指尖微动银芒刺入他身体也解开了他的穴道。
“裳儿,你说的都是真的,他,他们真的对母亲做出这种事……”可听到男子的声音狠狠的颤抖着,泛着血丝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恍然,
安夙点了点头:“康良以你的安危为要挟,逼迫义母就范,他骗义母可以救你出大牢,义母是为救你才会被侵犯,可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打算放过你,康良也不过是个马前卒罢了,李明德为人阴狠狡诈,义父并非病逝而是死于中毒,这个是我的人在监视郡守府时意外偷听到,所以我才会派人开棺验尸体。”
“你的那位未婚妻早就与郡守公子有了守尾,宫家想要攀上郡守府,你和她的婚约自然成了阻碍,你也就成了拌脚石,康良一直觊觎义母,李明德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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