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叟司徒雷看在眼中,正要近前查探,却不料一点红光已从身旁闪过,转瞬就飞出好远。司徒雷登时醒悟,大叫道:“此乃邹勤身外化身之法,你二人快随我去追,可不能让他元神遁走。”
周询月闻言立时便要去追,却给醉道人拦住道:“看守明门才是紧要事儿,不可给了邪魔闯入的机会。”
周询月听他这么一说,便也点头说道:“醉大哥说的也在理”。
司徒雷见这二人如此行径,顿时恼道:“枉我不顾安危助你二人,没成想,却是两个负心汉!他这一逃出去,倘若让掌灯使知晓我临阵变节,必当性命难保。”
醉道人、周询月二人听他说到“负心汉”三字,顿时浑身不自在,只觉得一股恶寒欺身。醉道人知晓理亏,便嘟囔道:“不然现时就赐你兵解,也好脱了魔胎,重修正道。”
阴阳叟司徒雷回头怒道:“当须兵解时,我自会寻一本领高超的剑仙兵解,不劳你在这啰唣。”说罢身化白光直追邹勤而去。
醉道人见司徒雷那一回头间,秀发随风舞起,兀自绰约,心神不由得竟感一阵酥麻,而后急忙缓过神来,右手握拳大力往头顶敲去。
周询月不明所以,正要去问,却见凌浑、崔五姑联袂而至,开口便道:“二位道友,快速速随我夫妇驰援灭门。生、死、晦、幻四门来敌皆被打退,暂时无虞,只是灭门由掌灯使亲自去攻,更还有一邪法通神的妖道助阵,恐怕不能久守。”
崔五姑体内余毒未清,面色仍是煞白,此时亦柔声说道:“我夫妇早已辗转其余各门知会诸位道友,除尊师浑化真人、秦道友、宝妹身上有伤,不宜前往支应,苦行道友尚要防备生门,其余道友已赶往灭门助阵去了。廉妹功力还浅,去了反倒弊大于利,因此给我竭力劝住。”
周询月突闻陌成受伤,忙问道:“师父伤势重么?”
凌浑答道:“倒不甚重,吃了些丹药已然好了许多。此时不是谈话的档儿,快些动身吧。”
周询月、醉道人闻言点头,却见凌浑扭捏一旁低头不语,便好奇问道:“凌道友可有话说?”
凌浑本来也是个磊落之辈,此时却满面通红,低声说道:“山妻才遭了邪派五毒,便让她留守明门,可好?”
崔五姑见丈夫如此模样,不觉有些想笑。但想起夫妻数十年间,凌浑只在初遇自己时有过些许羞涩表象,其余都是一派潇洒磊落的作风,此时自己受伤,难为他能说出如此顾内的话,心中一暖,差点就要落泪。
周询月瞧出凌浑心意,正色道:“凌大哥说的是,大嫂伤势未愈,确实不宜前往。醉大哥方才飞剑被污,一身本领施展不来,不如一同留守。”按他本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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