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说,“他心情不好的时期,几乎是……天天。”
“你不觉得这日子很难忍受么?”罗赛说。
“嗯……不好说啊。”顾和同认真地摸着下巴,“我大概是个乐观主义者吧,我觉得,这些都会过去的。不过,当然,唉,还是会觉得很糟心。”
罗赛看着那纱布,想象下面的伤口,她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恐怕没有那么洒脱。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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