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世,阮盈袖自然也不会走,我也只好也留在雾云山庄,毕竟不知道江家的人什么时候又来欺负她,虽然明着不敢得罪雾云山庄,但暗中使坏,也是难防,我是女子,总是能多陪着阮盈袖的。
阮盈袖听明白我话中的意思,眼里有几分感动,又和瞿映月说:“是,我和程大哥给庄里惹麻烦了,瞿庄主肯收留,当真感激不尽。”
“快吃饭吧,这客套话说下去,不知道要到几时。”风祁墨笑言,“反正赶了这么久的路,好容易安安心心吃上这一顿好的,我可是要动筷子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相视一笑,也都动起了筷子。饭间言笑晏晏,瞿映月雅致,风祁墨飞扬,倒也是热热闹闹的,不会冷场。这一顿饭吃的我心里头很是快慰。
饭后阮盈袖告辞去看程厉了,我也想告辞,瞿映月忽然将我喊住:“秦姑娘留步,”我不解,瞿映月又解释道:“我有些话想问问你,不是什么要紧事。”
风祁墨本来也在旁坐着准备听,忽然来了小厮,行了礼,向他说:“少主,襄郡主来了,在栖月阁等少主,说是江南郡那边的事情有进展。”
风祁墨看我一眼,柔和说:“大哥就是随意问你点东西,我有点事要处理,就先不陪你了。晚点再去问荷轩看你。”
这还当着他大哥面呢!竟就如此,如此暧昧!我狠狠白了他几眼,言道:“快走快走,晚点你也别来看我,我可是谨记男女大防的闺秀!”
他笑了一声,捏了下我的鼻子,就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抬眼看了下瞿映月,他仍旧儒雅微笑,仿佛并没有看到什么,见我看他,才说:“叫秦姑娘留下来,是因为瞿某想向姑娘讨教几个问题,说与不说都在姑娘。”
我也笑:“庄主请问,我知无不言的。”
“听师弟说,你们在回山庄的路上,因和丁杏姑娘结了梁子,她便派人追杀你们?”瞿映月显然并不是在问我,他陈述了一下事实,才抛出他的问题,“瞿某想让秦姑娘好生想想,当年你还在庆殷家里的时候,令尊有没有同这些杀你们的黑衣人打过交道?或是,有没有暗中训练?”
我一惊,反问说:“怎么,雾云山庄觉得我爹和这些黑衣人有关系么?”
瞿映月很实诚,也没有遮掩,直接道:“秦姑娘有所不知,这一次秦姑娘在京中能碰着谢岑君谢公子,是谢公子携家眷谢夫人一同上禹城办事的,谢夫人苏氏一直和丁杏交好,因此丁杏也去了。本来这些看起来都再正常不过,但是据我们所知,谢公子去了禹城,在各处嬉闹之地流连,多去听书听戏,而苏氏,却在暗中做事。”他顿了顿,向我说:“据雾云山庄在庆殷的眼线所报,谢公子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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