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旧的换下,唤小二来准备了热水。我们分别整理之后,他才来找我,向我说:“走吧,去吃饭。”
我本来坐着梳头发,见他来了,随意挽起来,就准备起身随他下去,他走来,按住我的肩膀,笑话道:“你连梳头也是不会?真是蠢笨。”
我讶然一下,跟着反抗怒道:“怎么不会?这挽的不是又简单又大方么?”
风祁墨啧啧两声,将我头发散下来,我张牙舞爪地就要打他,他又将我一按,说:“你再闹,就这么疯婆子模样出去,我也不帮你挽发了。”
我尚未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他已经拿起桌前的木梳,左一下右一下,为我梳起头发来。我惊得很,半晌没回过神来,待得他唤我道:“你看如何?”我才瞧见镜子里,自己竟也有了几分美人的意思。
须知我原来在乌衣堂,从不梳这样繁复的发髻,并非我懒,而是我不会。乌衣堂本就男多女少,何况梳了起来,砍人的话多不方便,是以这是我十四岁离家以来,第一回梳这样好看的头发。风祁墨见我不答,满意地点点头:“唔,没想到打扮一下,竟也能和丁杏平分秋色。”
我心说你还记挂这狠心的小贱皮,立时脸上一黑,起身就往楼下大厅走,半声谢谢也没同他说。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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