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彻底断裂,沈锦文从心底升腾起一股近乎绝望的无奈。
“你要去哪儿?”宁修睿拦住她,冷声问道。
沈锦文没理他,继续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心烦!去喝酒!”
“不准。”宁修睿阻止道。
他算服了,这个节骨眼,她竟然还有心思喝酒。
“人是铁饭是钢,小爷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沈锦文憋屈低吼。
“查案本就如此,想过花天酒地的逍遥日子,就不该做什么捕头。”宁修睿冷声嘲讽,“这么感情用事,就该早日嫁人,没事做做女红多清闲。”
这话说的很扎耳,沈锦文脸色阴沉,眉心一压,险些炸毛,“你就这么看不起女人?”
宁修睿冷冷看她,“面子是挣来的,不是吼来的。”
“好!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沈锦文怒了,彻底被激怒了。
“如果是赌破案的速度,你绝对输定了。”宁修睿不屑道。
沈锦文双眼喷火,猛地拔剑割下衣袍一角,“立书为证据,你若输了,当如何?”
气氛顿时激烈而紧张,宁修睿却是不慌不忙的应道,“输了,跟你姓,且尊你为友。”
这话是她常用的气话,如今从宁修睿口里说出来,听得更是刺耳。
沈锦文怒不可遏,咬破手指以血为书,“就这么定了!小爷输了,跟你姓!”
唰唰唰,衣袍为纸,血迹为墨的赌约就此定下。
沈锦文将赌约收好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少主,你真要跟她赌?”许久之后,宁墨才敢从阴影中走出来。
宁修睿沉默不语,眼底是一贯的冷静沉着。“你觉得爷我会输?”
宁墨摇头如拨浪鼓,饭可乱吃,这种杀头的话,他死都不会乱说。
“输了,也无妨,反正口说无凭。”宁修睿面不改色,按手印的是她,他可什么都没留。
噗——
爷你还能再不要脸点么。
宁墨绝倒。
宁修睿墨玉的眸却是深幽如一池看不见底的古潭。
忽然想起那天将她从井底救出来的时候,她如瀑般漆黑的墨发扫过他的指尖,此刻柔软在他心底拂开涟漪。
她,不会令他失望的吧。
至少有医术护身,没那么容易死。
次日,悦来酒轩,二楼临窗的雅间。
沈锦文大咧咧的往窗边一坐,招呼小二先上了二十坛,封存五年时间的上好女儿红。
带着清冽酒香的女儿红一字排开,两个海口大碗放在她面前。
“老规矩,我先干为敬!”她倒满一碗酒 ,咕咚咕咚喝的精光。
眨眼功夫,足足十坛女儿红就这么全部落进了沈锦文的肚子里。
“人呢,再不滚出来。小爷可一口酒都不给你留了。”沈锦文白皙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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