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曲折的路线,前面的人沉默不语和街上抒发着情话的人判若两人。
孙夙早早的就等在原先见她的地方,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最厌恶的就是有人自作主张到时候只会害了所有的人!她为什么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一点?
“主子,我……”宁皖从来都没有见过孙夙这般模样前几次给她的印象他可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可今天实在十分异常。
“不必多说了,我在问一次!你的主子是谁?你这般自个拿主意的行为只会害了许多的人,齐朔不是傻子,你在明目张胆下去,迟早有一日我们会全盘皆输。”
宁皖回来确实不是像孙夙通报而是想告知梁王听,听到孙夙的话知道对方早已在她行动之前将她会做的事情都想到了。
“主子,宁皖错了。”
宁皖低着头看着模样实在是让人怜惜,低头的那一刻让人不禁有想保护她的意思,脸上的神情更是坚定,她原先就不应该那般做的,可最终还是犯了错。
“错了?你知道这一次已经引起了齐朔的怀疑了你若不能沉住气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将齐朔的心思摸透,还是你觉得你有别人没有的能力?”
孙夙的话句句都在理,宁皖的做法真的引起了他的不满,他从来都没想到原先那般的信任宁皖,最后却是宁皖差点让他们都失去了齐朔这枚棋子。
宁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其中的意思,都怪她自个,差点就将她身边的人都送到了火坑中。
“好了。下去吧!”孙夙也不在说些什么,对于步涯今日的做法也没有过多评价,就连一直在他身边的步涯都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到底是什么心情。
孙夙只觉得头一下就轰的一片空白,最近的事情越发的不顺心,就连流光都病倒了,他突然一下就不知道他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因为流光,他实在不知道除了流光喜怒哀乐他如今还在在乎什么?
宁皖出了房门,外头的冷气一下就冲着宁皖过来,那一刻手上的余温都一下就散开了,身上的冷意吞噬着她的脑袋,不知是冷的还是被吹的,一下就清醒过来。
今日发生的事不管是从将军府还是到梁王府还是中间与步涯之间的插曲,一切都像是在跳动着她最脆弱的旋。
不由自主的回到这儿,看来有些习惯真的很可怕,就像她不能忘记她骨子之中的主人是谁。
吃一堑长一智,她努力的将孙夙两个字刻在她的骨子里,她如今早已是孙夙的人了,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梁王从来还没说,齐朔也没有提及,尽管如此但还是改变不了现状。
想着就听见屋子里头的脚步声,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外,看着里头的步涯一步步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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