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上这样说,庆王一下子跪了下来,不断的说:“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冤枉啊!”
皇上不悦的转过头瞪着庆王,若不是隔着牢房,恐怕已经一脚踢了上去。“冤枉什么?你是说朕来老糊涂了吗?义龋,众多皇子中,朕从未亏待过你,从未亏待过你啊!”
皇上痛心疾首的说着,一只手握住了胸口的位置,李公公走了过来扶住了皇上,庆王心中内疚,只是哭着求原谅:“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错了,儿臣对不起父皇,还请父皇保重龙体。”
李公公搀扶着皇上,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始终没有开口,这时候只听见皇上说:“你好好反思吧!你毕竟是朕的儿子,虎毒不食子。”皇上说完便在李公公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离开了,。
看着父皇的背影,庆王心中一冷,只是会出来,自己恐怕再也会不到你当初的位置了,梁王,难道这皇位就拱手让给梁王吗?不,绝对不行。
庆王狠狠的捏着拳头,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自己还活着,这江山总有一天会成为自己的,一定会的。
林晚自从回到将军府,便一直闷闷不乐的,每日都将自己关在房中抄写经书,除了吃饭的时间连宁皖都见不到他的面。
至于齐朔,几乎不来舜华苑,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有流光的影子,也许是因为那日宁皖装作流光安慰自己,无论是哪种情况,反正自从那日后,宁皖再也没有见过齐朔。
寂寞和孤独让宁皖有些难耐,不由得想起曾经年幼时和哥哥宁溪一起玩耍的日子,心中越发思念宁溪,这些年,除了偶尔的见一面,两人竟然连坐在一起吃顿饭都没有过,不知不觉的,宁皖竟然啜泣起来。
齐朔心中一直隐隐不安,梦里不是流光就是段咛温,甚至还有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孩子,若不是日日饮酒醉,将自己麻痹,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生不如死的感觉,他开始想念流光和段咛温,不知道在那边,两人是否见了面。
这时候,花云走了进来,见齐朔房中无酒,还觉得有些奇怪,毕竟这几日,齐朔日日饮酒,每次自己进来,都见齐朔醉醺醺的倒在地上,想到那日自己去找宁皖帮忙,至今心中还有些内疚。
“将军,您醒了?”花云客气的问了一句,齐朔恩了一声,花云觉得有些尴尬,似是无话找话一般,便开始收拾起来。
“最近林晚怎么样?”这是齐朔最担心的事情,超过担心段咛温生的孩子,毕竟这是杜家唯一的骨血,甚至自己现在还活着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要照顾这个孩子,要看着他长大。
花云听齐朔提起林晚,放下了手中正在做的事情,随后对齐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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