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哭出来。
流光轻轻的拍着步涯的头对他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淡了,这就是战争。”这是流光对战争所有的总结,第一次的时候她不断的躲闪,甚至都不愿意出兵器伤人,最后是为了救齐朔,自己才动手杀了人。
那时候她的手抖了好久,可等敌军再次袭来,她却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她想每一个军人都是嗜血的,因为软弱和善良在战场上是最不实际的东西。
步涯毕竟是阿曼达,而且经历了那么多,很快就平复了,再次抬头的时候便是正气凌然的问流光:“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先按兵不动。”流光回答。
“我觉得一定有内奸,不然为什么有人知道齐朔要从那儿见过,我看不是别人就是陈澍。”步涯异常肯定的说,流光点头。
“我知道,但他是皇上亲派的,我不能不让他进入营帐,更不能限制他的自由。”流光有些无奈的说。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去杀了他,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步涯说着站了起来,流光赶紧拉住了他。
“不可,陈澍的安危陛下交到我手里了,我们不但不能动他,还要保护他。”流光直直的看着步涯,步涯从她的眼里看到的只有无奈。
在出发的前一天,皇上找到了流光,并对流光说:“我知道你和陈澍是世仇,但陈澍是个有能力的人,让他押运粮草,一方面是试探他对王朝的忠诚度,一方面则是让他明白当年他的父亲犯了怎样的错误,让他不要重蹈覆辙。”
流光想要说些什么,皇上却伸手阻止了流光:“我知道你不想见到他,但你们都是朕的臣子,朕对你们是一样的,有能者用之,有能却是包藏祸心之人,无论跟朕的关系如何,哪怕是救过朕的命,朕也必除之。”
皇上的话让流光失落到底,她没想到当初的梁王已经变成了今天的样子,但她也是欣慰的,因为梁王成熟了,懂得权衡利弊了,再也不会感情用事了。
“所以你要帮朕好好看着陈澍。”皇上伸手拍了拍流光的肩膀。
回忆在流光的脑海里滑过,步涯一拳砸在桌子上:“自古以来,打仗最怕都的就是有内奸,一旦有内奸,无论我方军力有多强,我们都只是炮灰,都只是炮灰,为什么,为什么?”步涯咆哮着发泄心中的不满。
流光看着步涯,心里有些心疼,十年前的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当自己知道高志清的所作所为之时,自己曾拿着剑要去找高志清的麻烦,当时是齐朔抱住了自己,甚至是哀求自己,那时候她不懂,她以为是齐朔帮着高智清。
所以那次她跟齐朔吵架了,那也是他们唯一一次吵架,直到今天,自己做了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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