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跟妇人说了一声,就大步而去。
走出府衙,张妈妈就等在那里,见到他抱着人出来,立刻迎上来。
“将军将人交给老奴吧!”张妈妈双眼含泪,表情却是难得一见的郑重,让人无形中就产生了信任感。
“殿下说,一定要将人救回来。”鹰扬沉声说到。
“是,将军放心!”张妈妈应着,转身往右拐了个弯,一辆不大的马车停在那里,“将军将人放到车上去。”
鹰扬顿了一下,顺从地一步跨上车梁,帘子从内撩开,一张熟悉的脸就露出来。
“先生……”鹰扬心中不由一喜。
“嗯,让殿下放心。”这人说了一句,示意他将人放下。
鹰扬这下彻底放心了,下车来,看向张妈妈的眼神就带着探究,张妈妈半垂着眼站在车前,若无其事地说道:“请将军转告殿下,最迟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人来访,请殿下务必要见一见。”
鹰扬深深看了她两眼,慢慢点头,“好!”
“有劳将军了。”张妈妈福身行礼,又道:“将军快回去吧,钱府少爷,若没有将军出马,怕是京兆府衙的捕头,震不住。”
果然,京兆府的捕头先去了钱府,却空手而归,李承昊嘴上没说,但脸上已是阴云密布,鹰扬主动前往,拿着平亲王令,才终于将那位大少爷带到堂前。
刚将人带回府衙,衙外就来了一大队人,那是一队冬月十九那日与死者一同出工的苦力,就是他们亲眼所见钱少爷逼着死者下水,亲眼见到钱府下人将人打到半死,亲眼见到死者被钱少爷下令扔进河里,也是他们下水将人捞上来。
这一下,还妄想狡辩的钱少爷当场瘫在堂前。
钱民川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尚且自身难保,唯一的儿子又被人告了下了大狱,更重要的是,他亲自求到文王府上,李承文都气得不想见他。
“求殿下看在微臣衷心耿耿的份上,救救臣那不肖子。”钱民川跪趴在地上,声泪俱下。
李承文也正是火大的时候,直接就吼他,“你还想着救人,你自己都已经洗不清了。你平日娇纵儿子管教不严也就罢了,本王问你,他一介布衣,为何会去码头巡视,他凭什么去。钱民川啊钱民川,你让本王说你什么好,你管不了老婆也就罢了,怎么连个儿子也管不住!”
钱民川被他那么一说,冷汗立刻瓢泼而下,整个人跪趴在了地上,颤声道:“求殿下一定要救救微臣呐!”
李承文说得不错,李承昊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什么都还没开始查,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书房写奏折,不仅要上表钱民川教子无方,还要弹劾他委用白衣,以权谋私。
知道李承昊今日怒气冲天,鹰扬一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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