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本王没有一丝一毫的人脉势力。更何况,本王都不息装成瘸子了,他们怎么还不肯让本王过过安稳日子呢?”
零落笑容苦涩地说道:“奴婢不懂朝堂之事,只是在进府之前,稍微了解了一下府内各位夫人的出身。其他人都很清楚明白,只有这个绿竹夫人有些奇怪。”
“说来听听。”李承昊颇有兴趣地说道,然后径自走到软榻边坐下来。
零落抿嘴一笑,欠身说道:“谁人都知道殿下回京之后行动不便,文王殿下难得请您去郊外赏一次花,您就恰好遇到了容貌清丽的歌女,这也太巧合了一点。
就算您跟绿竹今生有缘,但文王殿下请您去的地方,可是他的别院。虽然文王殿下素来低调,那所别院周围也确实住有农户,绿竹农家女的身份,也确实真实可查。但奴婢相信,殿下您也一定知道绿竹进府之后的行为。
一个农家女刚进到王府,因为身份问题为人谨慎,想要讨好府内人,这不足为奇,可是她错就错在心太急。
据奴婢所知,她刚进府十天,就开始拉拢下人,出手算不上阔绰,但也足够让人刮目相看。而且,她曾在奴婢这院子里谈起过瓷器,平日闲谈,也对首饰布料很是了解,丝毫不像仅仅是富养的农家女,而更像是一位有着良好教养的大家闺秀。”
李承昊双眼发亮地看着零落,问道:“那这跟户部的钱大人有何关系。”
零落认真地回答:“奴婢嘴馋,常让老妈子出府去买点心,她曾不止一次看到过绿竹身边的林妈妈去跟钱府管家的儿子见面。后来,奴婢有意试探了一下,绿竹的解释说,林妈妈跟钱府管家是远房表亲,有的时候,她会托人往老家带东西。
奴婢试探之后,院子里的老妈子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们见面了,奴婢本来也信了,但就在今天白天,奴婢跟绿竹一起上街买东西,奴婢那个丫鬟金玉又发现那个林妈妈收了一个年轻人的钱袋子,后来奴婢在铺子里看中的东西,绿竹都很大方的给了钱。”
零落说到这里停下来,见李承昊看过来,才又缓声说道:“殿下有所不知,绿竹带奴婢去的那个铺子,是现在益州城里出了名的脂粉铺子。东西自是不便宜不说,听绿竹话里的意思,那铺子的东西多是走水路过来的,殿下比奴婢更清楚,凡是经过漕运过来的东西,都要经过户部的手。
而且,那美人香里,还有一扇只有宫里才有的玻璃屏风,绿竹说的很清楚,没有户部的批示,就算是镇国公府的县主看上了,也不行。”
“就凭这些,就认为她跟钱尚书有关系,也太牵强了些。”李承昊自顾自地倒着茶水,一边说道。
“是。”零落略一点头,又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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