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着将适才收上来的赌注叫人又按输赢散发下去,又对林肖怡道:“这其他人可都是铮铮的汉子,用不上女子玩意儿,白王妃的镯子,便只好输给宣王妃了。”
林肖怡是看过原著的人,知道那枚镯子是男主送给女主的,虽然算不上定情信物,但是女主喜玉石,倒是收到后一直戴在身上,也有两三年了。
“听闻这镯子可是白王亲自采买来送与白王妃的,怕是白王妃不舍得呢。”林肖怡抿嘴一笑,也不刁难:“臣妾刚才压了一只步摇,不若王妃也用步摇来交换可好?”
女主眼中狐疑,却是点了点头,取了步摇放在太监的托盘上,然后拿回了她的玉镯。这支金步摇既然是戴在女主头上的,自然也不是凡品,其价值大约还比那玉镯更高一些,但是好的金雕师傅易找,好的玉石却难觅,用来交换女主一点儿也不亏。
林肖怡知道女主虽然睚眦必报但是生性高傲,前身对她做的事情她早已经在林肖怡穿来前就报复了回来,也正是因为女主的推波助澜,所以原身的名声才能那么差,让她在这些极重名誉的古人看来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只要她之后不再步步紧逼,想来女主也没什么兴趣针对她一个智商欠佳的小人物。
更何况很快剧情就会进展到敌国奸细潜入的多国SPY大混战,女主要忙着和男主一起打天下,没空理会自己。
林肖怡一点也没有自己是被女主看不起了的羞愧感,拉着太医确认了一遍荣丙麟确实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放他到一边去检查季赟。
虽然这个变态委实变态了一点,但林肖怡每每想到他腰上的那块胎记心里就有些牵挂,大约是对江怀远的感情经过这块胎记移了情,她在思虑怎么防止自己被人做成冰棍然后上下其手的同时,偶尔也会想想其实可以直接把这个男人勾回来,也算是圆了自己与江怀远莫名分开的遗憾。
“王妃在想谁?”林肖怡刚刚给季赟没脸,荣丙麟的脸色也就没有那么差了。
林肖怡眼睛都不抬,整了整他的衣襟:“在想那块胎记。”
荣丙麟听了这话竟然面色大霁,还隐约露出点笑意来,看得莫名其妙的林肖怡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果真有病。
原本皇帝开盘就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在场的都是皇亲国戚,家里多少有点家底,根本不在乎什么输赢。有的人的随身玉佩或是扇子上的墨宝被一些皇帝近臣赢去了,也会开心不已,借机多说几句,套个近乎,而赢了白王剑穗上宝石的那位郡王却是一脸苦相,既不好大方收下,又不好直接还给白王,就怕自己一步错步步错,得罪了皇帝身前最亲近的人。
虽然荣丙麟并没有什么事,但是林肖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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