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该接触政治。不过他晓得林肖怡不爱听这种话,所以从来不会说出口来。
而既然他不说,林肖怡就权当做不知道。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糊涂要比聪明过得舒坦些。
白王府设在了王城中最繁华的地段,周围的宅子里非富即贵,可宣王府却在城郊起了房子,一路上慢慢悠悠晃过去,竟也是要花上小半个时辰。
待下了车,林肖怡这才发觉不对劲的地方。
往常白王妃虽然也会来门口迎她入府,却还是第一次看到白王与她一同出现在外边——林肖怡是他人妇,照理已经嫁娶的女子除非有丈夫陪同,不然是不得见外男的。
白王自然也知道这个规矩,此时却与白王妃一同站在这里,难不成是知道荣丙麟也一同前来了?
这两人果真是有什么事情要商谈吧,林肖怡想着,又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了。
“王兄。”白王率先向荣丙麟行了礼,然后四人相互见礼,这才双双进府,由管家引着往后院去了。
“虽然时节已经入春,但是俗话说春寒料峭,这些日子还冷得很,我倒是没想到去年种下的那棵桃花树竟已经结了苞。”白王妃拉着林肖怡说,“我盘算着等开花了摘花瓣酿酒喝。”
“桃花酿倒是风雅。”林肖怡笑笑,眼神有些无法控制地往女主平坦的小腹看去。
一个月后就会传出女主有孕的喜讯,但是古代讲究三月不出门,就是说胎还没有坐稳的前三个月喜讯是不能外传的,这么算来,如今女主肚子里其实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了。
林肖怡有时候闲着无聊,偶尔也会将脑海中的那本小说翻出来,把之前随意掠过的情节再仔细瞧一瞧,甚至就连最后的两篇描写下一辈归属的番外也看了,现在见日后无法无天简直是个混世魔王的白王世子还瞧不出模样地在他母亲的体内孕育,说不出的感慨。
生命这玩意儿,简直不能更神奇。
就在林肖怡愣神之间,白王妃招呼下人去取了酒和温壶,转头道:“我先让你尝尝我去年夏天酿的石榴酒。”
林肖怡哭笑不得:“到不晓得你是个酒鬼。”
“口腹之欲是人最好满足的欲望,能让自己过得好些,何乐不为?”白王妃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果然洒脱。
有些时候,就连林肖怡都会对她感到佩服,这个女人活出了一种自我,就算是在铺天盖地的王妃爽文之间,都少有这样毫不做作的女主了。
她与女主在前边聊酒,另外两个男人远远缀在后边说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神情有些严肃,甚至有些戒备。
很快,下人端着酒具与一壶甜酒进了四人休憩的亭内,将托板轻置在桌上。
“下去吧。”白王妃吩咐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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