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养身子的日子夏睿文除去上朝就是留在长乐宫,下雪了,千树万树如同梨花盛开,苏染裹着白狐披风,任由夏睿文牵着自己的手穿梭在梨树林子里,她的手在这个冬季没有冷过,这是一个温暖的冬季。
她想,自己一直如此也好。这样安静的日子,她忘记了以往的事儿,安静地如同一个降生的孩子,心思纯净地看待这这个纯净的世界,那是夏睿文替她维护着的美好完美的世界,出了长乐宫,一切依旧那么的灰暗和惊心。
后宫嫔妃对夏睿文对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美人这般独宠耿耿于怀,每日聚集在皇后的长庆宫内都诉说着不满,而皇后掐指一算,她也一月有余未见皇帝了。她不在乎,可她的身子在乎,若是连她怀有身孕夏睿文都不关心她一二的话,只能说明两个问题,头一个便是她这个皇后还敌不上一个生的端庄的‘宫女’;第二便是皇后她自己心内所想了的,是不是夏睿文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龙种,故而才会如此,可无论哪一个她都承受不起。所以摒退了诸位嫔妃之后,皇后撑着腰身踩着一层一层的薄雪走进了居安宫,她对卧病在床的太后说:“皇上把她接进皇宫了,您一点都不管吗?”
太后不知怎的从今冬的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就病倒了,来势汹涌不得不每日寻了懂一些医理的宫女太监们在身边伺候着,可宫女太监出身卑微,那里懂得这些,唐柔便自告奋勇地来了,这件事是在皇后不知的情况下夏睿文允许的,不过唐芷也没来长庆宫抱怨皇后没有关好这件事。这会儿唐柔出去看炉子上温着的药,屋内只有秋嬷嬷和冬月,太后面色不是太好,精神也大不如从前,由着秋嬷嬷把她扶起来,看了一眼皇后,说:“怎的,出了何事了?”
皇后委屈地哭了,也不遮掩地对太后说:“皇上一个多月没进后宫了,她们都闹到长庆宫了,儿臣也不知该如何才好。”
“那你呢?”太后的视线落在皇后的隆起的小腹上,“你的长庆宫呢,皇上去了吗?”
皇后摇头,一双眼睛晶莹湿润,这份委屈是真的,不过不是替自己,而是替自己腹中的孩子,如今便是这样,她不敢想象将来孩子出生会是怎样的场景。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要哀家教你?”太后的声音不大,却是字字句句都带着厚重的威严,一双细长的眸子里只有深不可测的潦倒,与居安宫内的奢华格格不入“今晚,送刘美人去勤政殿,就说是哀家的旨意,皇帝自然明白。”
皇后福了福身子,心满意足地走了。秋嬷嬷送了皇后出来,风雪呼啸,她扶着皇后的手把她送进了居安宫门前停着的轿子内,嘱咐皇后一路小心。走到居安宫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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