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次一起出来喝花酒,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他们一番,让他们长长记性,却在走到熟悉的街道上的时候,站在那颗巨大的榆树下,哭了出来,他记得每次走到这条街的时候,回头都能看到李妙歆的影子,如今却是空无一人的街道,榆钱飘香,他感觉到内心强大而无法排遣的孤独。
他也在某个时候会跟母亲说:“娘亲啊,找个媒人去给儿子提亲吧。”
母亲眉开眼笑地满口答应,却在听到要去宰相府的时候,又连连摇头,称:“别胡闹了,宰相府的姑娘不是咱们能娶的,李家也不是咱们能高攀的气的,更何况,着京城内人人都知道李宰相是要把她的小女儿嫁给苏将军的。”
林词本想说:儿子哪里比苏隐那个家伙差劲了。
还想说:如今苏隐那个家伙生死不明,我这是为了妙歆好。
……
可最终,他也只是潦草地笑了笑,再也不在自己母亲面前提这些事儿,继续约了那一帮背叛了他的狐朋狗友,继续去喝花酒。依旧左拥右抱地,喝醉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提起来李妙歆的名字,但愿他没有再提及,而那个好看的姑娘也没有再说过他提过那个名字。
林词想,他应该是忘了李妙歆了的。
林词想,或许他该随便找个姑娘成亲。
虽然他的那一帮狐朋狗友一直说他想成亲只是为了忘记李妙歆,可是他确实极力反对的,更是告诉他们:“我何时记住过她?哪里来的忘记?”
当时,这样的话他倒是想问问李妙歆的,为何她这么快就把自己忘记了。
勤政殿不能久留,他不得不离开,情急之下,林词从自己的腰间扯出一枚玉佩,塞给李妙歆,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实则今晚来的这些根本不是真正的番邦的使者,这不过是夏睿文用的一招计谋,离间计。这样至少,番邦在短时间不会抱成团来闹事儿,他需要时间,一个可以确定苏染没事,一个可以完美地牵制李家,震慑魏国的时间。
对于皇后,他的的确确是忘记了的,可他还是跟着李妙歆一起来了,进了长庆宫,李妙慈和太后都已经等在院子内,产婆们一个一个地进进出出,院子内掌了灯,海棠花已经落尽了,长庆宫内只种了海棠花,显得有些光秃秃的。夏睿文瞧见太后脸色不好,先是上前来认了错,太后顾不上挑夏睿文的毛病,道:“皇帝最近日理万机,倒是忙的紧。”
这话就是不满了,倒是李妙慈在一旁笑道:“皇上这不是来了吗,太后您怎么还生气呢?虽然说女子生孩子是大事儿,可哪里有比国家大事儿更大的事儿的呢。皇上也是没错的啊。”
如此,太后闷不吭声了。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屋内皇后的尖叫声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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