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替哀家杀了她

李妙慈听到苏染的名字的时候愣住了,她眯起眼睛在脑中把那个模糊地人影一点一点地拼合让她清晰起来,杂乱的思绪搅扰着她无法安心。她好似能够看到詹杉绕过苏染的身体扶着她的手指纠正她的指法时的样子,她好似能够看到他在苏染疲倦耍赖不想练琴时詹杉温声相劝的样子,她好似能看到苏染弹出好听的曲子时詹杉站在一旁用欣慰的眼神看着苏染的样子,一切都是她不曾见过的样子,一切都是她渴望见到的样子。

心中的嫉恨如同杂草疯长,一点一点地盘踞在她的内心,泯灭着她的清醒的意识。

詹杉进来的时候,屋内还是沉默,贺敏见到往日熟悉之人,眼睛里含着的泪水轰然落下,嘴唇嗫喏地想要说话,却也不敢开口。她伸出脚尖往前挪了半步,后来还是缩了回去,垂下了头,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喜娘过来挽她的手臂,道:“姑娘瞧着发髻松乱了,让老奴伺候您梳梳头吧。”

贺敏无法反驳,她连伺候在自己身边的丫头都管不住,更可况是喜娘。夏至的风带着丝丝热气,詹杉站在屏风外,行礼问安:“微臣给二小姐请安。”

没有上一次的白墙青瓦,没有上一次的碎裂雨滴,也没有上一次的跃跃欲试,她端正地坐在那里,五官分明,视线固定在某一处上,淡淡道:“我是伤了胳膊,詹太医站那么做什么?”

詹杉沉默地绕过屏风,隔着帕子确认一下李妙慈伤口的深度,后取出药膏双手奉上道:“二小姐是皮外伤,将养些日子便好了,这药您带回去,若是用完了下次微臣去府上会再带一些给您,两瓶用完,应该就好了。”

李妙慈并不伸手去接,只是扫了一眼詹杉手上的白瓷小瓶道:“詹太医,我这伤口可会留下疤痕?”

“自然不会。”詹杉转而把白瓷小瓶搁在李妙慈手边的桌上,后提了几步站定道“您的伤口浅,抹些药膏便好了。”

“我以往从未用过这样的药膏。”她的唇边带着浅笑,眸子望向詹杉,“不如詹太医帮我涂吧,我也好学学,回去才好自己涂药不是。”

詹杉没有抬头,道:“二小姐娇身贵体,涂药这事儿自是有丫头们代劳的,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恕微臣不敢冒犯。”

李妙慈预想到如此,她没有发怒,细细弯弯的眉毛颤动了下,一双眼睛里有压抑着的怒火,唇边柔和的笑忽而变了样子,冷幽幽地对着詹杉招摇地笑:“詹太医,你可想要贺敏活命?”

她对上了詹杉震惊的眼眸,笑的更加得意而又幽深。

“苏染死了,若是贺敏也死了,你说越城的百姓会怎么想?维系关系的人儿都死了,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皇上容不下他们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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