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家吗?那贺姑娘当初来的时候可是没日没夜地想家呢,如今跟着父母亲一块回家了,那才是真正的安稳日子呢。”
“可母亲早就亡故了。”唐柔不见怒色,她自然是明白清灵的意思的,只是这一句话,倒是把清灵说住了。正巧有奉茶的小宫女端着红木托盘走过来,唐柔拦下,自己端着便往屋里去了。
清灵是一个丫头,不敢拦着,更不能拦着,只能在唐柔走进去以后,嗔怪了那个奉茶的小宫女没有眼色之类的话,碍于她们就站在窗下不敢大声说话以免屋内皇帝听见,小宫女一副做错了事儿的模样不敢吱声,俩人也随着渐去渐远了。
唐芷瞧见奉茶的是唐芷,脸色悠然一边,嘴边的温和的笑容也僵硬了,不过,她灵机一动,对夏睿文道:“皇上,嫔妾的妹妹如今也到了适嫁的年纪了,母亲早逝,爹爹又顾不上,到只有我这个做姐姐的替她操心了。瞧着是这大雨一停,便是要选秀的,您瞧着嫔妾这个妹妹该如何安置才好?”
唐柔只是安静地奉茶,并未抬眸看一眼唐芷也没看一眼夏睿文,她双手捧着红木托盘站在一旁,几乎要与那草青色的帐幔融为一体,夏睿文并未犹豫,直接便说:“这事儿还要看你妹妹自己的意愿。”
“你快些说啊。”唐芷的声音突然变得雀跃起来,脸上露出来的笑容把她的五官都挤得扭曲了起来,“皇上可是说了,随你的意思呢,你可有意中人?”
唐柔站在一旁是摇头的。
唐芷心里微微有些慌,尴尬地笑了一笑,又柔声劝道:“你不用害羞,瞧上了谁直说便是了,你这样扭扭妮妮地错过的可是自己的好姻缘呢。”
那天无论唐芷怎么劝,唐柔都是噤声不语的,夏睿文觉得没意思,便早早地走了。在他离开之后,唐芷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就扔到了唐柔的身上,茶水、茶叶都落在了她草青色的裙摆上,那茶盏也摔在了地上碎裂成了两半,院子里上上下下的奴才都听到了唐芷的嘶吼:“你个没皮没脸的害人精,你休想,你休想,你休想……”
谁也不知道唐芷到底说了多少个休想,谁也没有心情去记这个的,他们唯一知道的便是,人前亲和的姐妹俩反目了。
只是皇后一直惦记着一件事儿,等着明双月来回禀选秀预备的事宜的时候,才张口问:“可有消息了?那个人是谁?”
明双月把预备参加选秀的花名册递给皇后,就这冬月搬过来的凳子坐下来,道:“娘娘您如今安心养胎便好了,太医不是嘱咐了,您的脉象弱,不宜操劳呢。倒也是日日念佛起了用处呢,赶明儿等嫔妾忙过了这一遭,便去庙里还愿,可得好好谢谢菩萨才是呢。”
皇后的笑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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