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慰。”夏睿文搁下朱笔绕过书案亲自扶起刘正“实不相瞒,齐王如今身患重伤只得卧床休养,副将刘元峰自是无法回京。西南部边陲之地,暂且安宁,刘大人,让刘元广回来可好?”
刘大眼面露为难之色,再三斟酌之下,还是道:“如此,多谢皇上。”
之后刘正已是无事,本欲告辞离宫,夏睿文却递给他一本奏折道:“刘大人对陈世柏这本奏折有何见解?”
刘正翻开,只见奏折上写:吾皇圣安,南方六诚水患甚重,良田均毁,房舍均塌,颗粒无收,疟疾四起,可谓四面楚歌哀哉。因粮钱紧缺,百姓食不果腹,夜无所宿,哀嚎遍野,忘圣上决断。
“南方水患竟然已经如此严重,竟达到了哀嚎遍野的地步?”夏睿文隐忍着心内的怒火,冷冷地哼了一声,“这陈世柏真是好样的,不愧是宰相推荐的人。”
话里话外夏睿文的意思刘正已经听得明了,他诚惶诚恐地双手奉上奏折,双膝跪地叩首道:“据臣所知,今年南方水患比往年更甚,的确是前所未有。可七年前南方大患,先帝便命人疏通河道,修建堤坝等就是为了防止七年前的水患再度上演,今年降水量虽比七年前多些,但加之七年前先帝修建的工程,应是有所好转才是。”
夏睿文颔首,道:“这陈世柏言论虽有夸大之处,可也还算属实,不过朕的内线所报,南方堤坝坍塌,河道堵塞,这工程可是耗费巨大,怎知如此不堪一击。”
“这……”刘正心内知道这河道工程是李宰相的嫡子督办,可如今嫡子已亡,皇帝旧事重提他着实不明白皇帝此举何意?多事针对宰相而去,那凭着皇帝如今的实力,的确是太过冒进了些。
夏睿文端坐在桌案后,桌上的纱灯透出橘色光线,他的脸部轮廓格外俊美。他转了转手中的扳指,道:“刘大人,朕如今告诉你,是想让你身边的聂远亲自前去南方,与陈世柏一同督办南方水患赈灾的后续事宜,至于宰相大人的功过是非,你给朕好好记着,日后定有用处。”
聂远乃是刘大人的外甥,父母早亡,自小跟随刘正长大,这小子倒是随了刘正,文采斐然,与林词不相上下。传说聂远和林词在都城内的一座茶楼进行文斗,吸引了数千人前来观看,整整一条街上都是人挤人的壮观景象。
刘正惶恐地看向夏睿文,实则林词才是最好的人选,林夫人是南方人,林词自小在南方长大,对南方的环境也格外熟悉,可皇上偏偏指派了聂远……刘正揣摩不透皇帝的心思。
倒是夏睿文大大方方告知他:“林词自有旁的事儿。”
之后刘正又是乘着皇帝亲自指派的轿子回了府,心中忐忑不安,他心内想自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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