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她应是每月的月末那几日来潮红的,偶尔提前推后也不会超过三日的,可这次足足晚了七日,她慌了。
俩人依旧约在了繁春园的隐秘假山之后,她垂着头,踩着地上的日光,转来转去,偶尔有桃花瓣落在她的绣鞋上,她都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喜欢地捡起来捧在掌心里数一数到底是五瓣还是六瓣,颜色到底是哪种红,哪些地方会泛出白色。她只是厌烦地抖了抖自己的脚,花瓣从她的鞋面上落下,她狠狠地踩了上去,移开脚,那一片花瓣依然是面目全非。
她眼瞅着印上自己肮脏的鞋印的桃花花瓣有汁水流出来,连那汁水都是脏的,她背过身去,久等不到程三,她耐心早已没了。花香浓郁的繁春园内的景色,她每次来都没来的及欣赏,与他亲热一番便匆忙走了,温情时分,他也会抚摸着她的肌肤在她耳边道:“别怕。”
每每那时她紧张的心情都会稍稍舒展,即使她知道他口说别怕是何意思,那不过是他想要尽力地获取她的身体的时候的好听话,可她喜欢听。
程三来的时候,她闻到了酒香,当她晶亮地充满了期待的眸子对上他迷迷糊糊的眼眸时,嘴角边的弧度歪了歪,她走了两步,拉住他的袖子,道:“三哥,你今个儿怎的来的这般晚,我等你了好久,我一人在这挺怕的。”
“等不及了?”他歪歪扭扭地朝着秋蕊走过来,脸颊因为酒意的问题潮红着,几缕发落下来,更加称的他与街市上的小混混没有多大分别,他的手一把扯开了秋蕊的对襟,雪白的肌肤露出,点点猩红仿若桃花落雨,令程三混沌的眸子瞬间闪出一道精光,另一只手拉着秋蕊的手,把他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平日里你也是半推半就的,我就说嘛,放开了才有趣儿呢,这事儿你不懂,我教你你要好生学着才是,比起那些楼里的姑娘,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你若是觉得我教你这些你不自在,那改日寻了机会,出宫采办的时候我带你去春香楼,那里的香香姑娘可是满身的绝技,你若是能学个一二回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笑容彻底歪了,双手抓着他的手臂,然后狠狠地推开,今日他醉了,这些混话她权当是一个醉汉的胡言乱语。后退几步整理着自己的衣裳,磨平了凌乱的秀发,她挤出一个笑容,道:“三哥,今儿个我是有事儿与你商讨的,你容我说句话可好,苏妃娘娘日日在勤政殿,这事儿暂且无人知晓的。”
程三许是觉得扫兴了,暗骂了句,倚着假山,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道:“什么事儿非要大白天来说,你不知我昨晚当值,就指着今日休息呢?”
那些不耐烦令秋蕊不知如何安置自己的这一具身体,站在暖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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