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阿春伺候苏染沐浴,卫琳独自一人退了出来,绕到了后头,推门进去见秋蕊怔怔地坐在桌边流眼泪,她便坐下问:“娘娘猜的是对的,果真是芸妃?”
秋蕊点了点头,唇嗫喏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
卫琳更加不解,道:“宫外,你家可是遇到了难事儿,需要银子?”
秋蕊点了点头。
“可这些,娘娘是怎么知道的?”卫琳嘟囔了一句,站了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前听得身后秋蕊一声嘶哑的叫声。
“卫琳姐姐,娘娘还要我吗?”
卫琳叹口气,侧过半边来看着秋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真是笨,怪不得被芸妃利用。”
这话本来不算重,可是秋蕊听后还是哭了起来,一下令卫琳觉得有些慌乱,忙又走上前去劝了好大一会儿,小丫头才止住了哭声。
木桶内温热的水中撒了花瓣,清香异常,苏染闭目,感觉身体上的乏累渐渐褪去,才道:“阿春,你有法子联系到他的,替我谢谢他。”
阿春捧着寝衣站在一旁,点了点头,脸上又有不服气的样子,苏染见她如此,轻声宽慰:“我知道你对秋蕊不满,她的家境你不也查清楚了,她也是被逼无奈,受芸妃利用罢了。”
“这次放过她,再有下次,娘娘可不要再替她说话了。”阿春见苏染要出来,忙从一旁的衣架上去过宽大的衣裳把她裹住,又伺候苏染穿了寝衣,继续道“不过也是娘娘聪慧,一眼就是破了。若真是天长日久,娘娘恐怕就要痴痴呆呆了。”
“以前在越城,父亲后宫的嫔妃们的手段我见得多了,没什么新鲜的。只是,芸妃的手段倒是狠厉的,说要害我,就害我了。”她说的毫不在意,似乎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儿,并没有被她放在心里。后来阿春有问起苏染怎的被王总管送了回来,苏染也只是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半夜躺在床上,盯着床幔,想着自己为何行迹会被暴露,难不成是那药力不够猛烈,那些把守的侍卫们不到片刻便醒了?若真是如此,她是应该感谢芸妃的手下留情还是抱怨侍卫们体格太过强健?
翌日仓促之下皇帝下旨要出宫,目的地是越城,随行之人的花名册也交给皇后,后宫嫔妃也有人在列。此消息一传出,后宫的女人们都按捺不住出宫的喜悦,一颗也等不了了。
居安宫内,太后盯着眼前的皇后和皇帝,气道:“如今越城不安稳,你去做什么?皇帝为何要把自己置于险地?”
皇后张了张口还未发出声音就被太后喝住,倒是夏睿文道:“母后此话怎讲?先帝也曾御驾亲征,儿臣不过是去走一走罢了。”
见皇帝搬出先帝来,太后一时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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