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最终先败下阵来的还是夏睿文,他握着奏折的手抖了抖,心思沉了沉,他知道苏染所说的每一个都是真的,贺兴,之前越国的宰相,曾经独自一人劝退了魏国的逼近,为此名声大噪。有真才实干加之对越城了解透彻,自然是极好的人选,可夏睿文犹豫不决自然有自己的原因在。
王总管垂着头进来,呈上了折子,苏染微微偏了偏头,便看到院子里跪着的那个身穿着铠甲的人,她的心微微荡漾,旋即归于平静,那个人不是他。
夏睿文翻开折子扫视了一眼,脸色极其难看,奏折中说起魏国又开始虎视眈眈地盯着越城,兵力之多空前绝后。
“你说贺兴?”终于,夏睿文开口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选择越城之前的老臣来亲自管理,若他执意要派自己的人去,违背民意,魏国趁虚而入,越城失守,那整个夏国的西北部就很难坚守,加之夏国国内多为平原,魏国以西北部为据点长驱直入夏国腹地易如反掌。
苏染有些欣慰,点了点头,道:“是。”
夏睿文摆了摆手道:“朕知道了,你退下。”
苏染没有因为得不到夏睿文当场的回应而感到不安和气馁,她出勤政殿之后,便已经成竹在胸了。只是不知那又来的折子倒是书写着什么内容,她记得夏睿文看了之后脸色极其难看,南方水患已然进入了稳定治理的时期,应该不会是南方的事儿,那能够让夏睿文烦忧的便是如今的越城了。
果真,苏染的推断是正确的。
秋意深深,苏染觉得身体甚是困乏,起初她并不在意,想着是因着她渐渐熟悉和适应了这里变放松了下来。卫琳倒是说她:“主子,您如今越来越爱犯困了。”
苏染只道:“许是秋乏。”
彼时阿春伤口已好,出门领了应有的份例归来,小心走到廊下的苏染身边,道:“主子,奴婢打听到了,的确是越城。”
之后又小心看了看四周,道:“奴婢听闻是越城城内暴动了。”
“暴动?”苏染带着疑问皱了眉,想了想问“皇上又派人去越城了?”
阿春摇了摇头。
苏染思索了片刻又问:“因为我?”
阿春再度摇了摇头,道:“娘娘如今日子过得甚好,定然也不是了。”
院内,秋蕊从茶坊捧出了一碟上好的玫瑰蜜饯来,说是皇上特意吩咐专门为苏染准备的,苏染拈了一颗首先递给了卫琳,又拈了一颗递给了阿春,见她们吃下去之后,自己才拈了一颗含在口中,甜甜的滋味让她的心情舒爽,眉目之间的愁闷散去了一些,苏染又拈了一颗递给秋蕊道:“甜甜的,很好吃。”
秋蕊望着苏染指尖捏着的那枚玫瑰蜜饯,脸色有些发白,她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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