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来吗?”苏袖小声啜泣,“当年衿儿连命都给了锦央,为什么她就不能退一次,全了衿儿。”
墨止听此连忙又是一阵安慰,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外门,正站在一个人。
身影窈窕。
经过国师大人一夜的救治,在第二日下午些的时候,子衿才慢悠悠的睁了眼。
眉眼间透着病态的虚弱和苍白。
南曦然端着药,一手将子衿扶了起来,圈在自己的怀里,“来吃药。”
子衿乖觉的喝了一口,“阿予,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府上。”南曦然道。
“那我怎么会在你的府上?”子衿有些疑惑的敛眉。
“是团子跑来让我去救你的。”南曦然又舀了一勺药汤,递到了子衿的嘴边。
白嫩的小鼻子抽了下,子衿可怜兮兮的回头,“好难喝,可不可以不喝?”
“千衫,那蜜饯来。”南曦然将勺子重新搁回碗里,等千衫将蜜饯拿来,南曦然才拾了一颗喂在子衿的嘴里,然后又递了勺药去,“你身子不好,这东西虽然不好喝,但是能帮你缓解一下。”
子衿拗不过南曦然,只能小声的抽噎着将一碗药全部喝下。然后将整个缩在团,钻进了被子里,看着子衿孩子气的动作,南曦然的眉眼又柔和了些。
不得不说,子衿的撒娇恰到好处,不会太腻,让人觉得烦人,也不会太清冷,让人觉得不好接近,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儿家,对着自己的情郎娇嗔,一个低眉,一次浅笑,满满的全是情意。
团子趴在床榻上,感慨他的殿下真是十八般武艺越来越精通了。
而且他还有个预感,主子折服于殿下的石榴裙下,也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如果任由殿下这般继续娇嗔拌痴下去的话。
又在床榻上躺了些时辰,子衿才起了身。
她本就没什么事,昨夜一切也不过是作秀而已,所有的一切能不被看穿,也算是托了她所习功法之顾。
子衿在屋内翻了一件南曦然的衣裳,他比她高了不少,床上去松松垮垮的,还拖在了地上。
“你家主子这里就没有女儿家的衣裳吗?”子衿摸着团子的耳朵尖问道。
团子很实诚的摇头,“国师府没有女子,何来女子的衣裳。”
子衿裹着南曦然的衣裳,坐在床上,她倒是有衣裳在乾坤袋里,可若是拿出来穿上,不就有些奇怪了吗?子衿思虑再三,还是裹着南曦然的衣裳,将大门悄悄地打开一条缝,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院子里风声飒飒,空无一人。
院中树上,青慕靠着树干,“她要干嘛?”
千衫默默地闭眼,直接无视了子衿。
青慕虽然不喜,但多少还是有些怜香惜玉的的心情,于是就从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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