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喜欢的女人,她叫时简,我想表哥你也认识她吧?”井白天真无邪地看着君宸安,还不忘用眼神示意这个时简指的就是边上的女人。
“认识。”君宸安冷哼一声。
时简躲开井白的目光,感觉到君宸安阴仄仄的眸光沉淀在自己身上,如同道德的鞭挞。
这可真的是冤枉!她不曾对井白有过任何的想法!
更难以理解不过相处短短一个星期的井白,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
井白突如其来的告白,倒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已经长大而勉强找的理由。嘴上极力说着自己已经长大,但是对于长大的定义却理解为狭隘的情窦初开。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之中,空间里弥漫着诡异的氛围,时简想找个借口脱身,“那个……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对,和她无关。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时简刚一转身,惊觉手腕被一股蛮力扣住,整个人险些往后踉跄得摔去,一回头看见井白咧着嘴对自己傻乎乎笑着,那笑容里还有几分青涩腼腆的余韵。
分明就是个孩子。
“君净白——”耳旁传来君宸安掷地有声的低吼,似乎在忍耐着他的怒气,然后时简直愣愣看着自己的手被君宸安从井白手里挣脱,“不想被姑妈绑回去,你就乖乖听话。”
此时此刻,君宸安还能表现得这个空间里只剩下他和井白两个人,时简真是由衷的佩服着。趁着右手挣脱井白之际,疾步溜了出去,只听见身后传来井白的一声声嗔怪,还有君宸安愠怒的声音。
时简回眸从虚掩的门缝里看了一下,君宸安板着一张阴沉沉的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井白索性将被子一扯,整个身子滑到被子底下。
“小简姐姐,你也来了?”琳琳正提着一束鲜花到达病房门口,“正好我们一起进去吧?”
时简看了一眼琳琳手里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微笑道,“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进去吧。”
如果不是君宸安在场,时简觉得她一定能很好处理井白这个迷途的小羔羊。可是君宸安当时阴沉可怖的表情以及地狱阎罗王般的审度目光,让她只想落荒而逃。
冤家路窄吧,说的就是他们两个。
时简未曾将井白的告白放在心上,但为了避讳君宸安,从这天之后就再也没去医院看过井白。井白的手伤没有完全治愈,又从琳琳失魂落魄的倾诉中得知,井白最终还是被君宸安带了回去。走的时候那叫一个壮烈,还托琳琳给自己带了一份信。
信里是这样写着的:
小简,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我只能长话短说。一来写信是因为我的手机被表哥缴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二来我觉得唯有给你留下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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