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我军后方遭到攻击!”
“什么?怎么可能?有多少人?”
“有数万大军!”
西方大军的主将蒙圈了,回头向队伍后面望去,刚才感觉到队伍的后方有些乱,不过他没有想到,会有人从后方攻击过来。四方联合的行动,不仅兵力很多,而且布置的很是周详隐秘,更是连夜行军,怎么会有人攻击他的后方?
“是什么人?”
前来禀报军情的人摇头:“将军,对方并没有打旗号,不知道是什么人。”
“混蛋,你是做什么的?来禀报军情,竟然不知道来攻击我们的敌人是谁?”
这个人低着头,心中暗暗腹诽,对方连旗号都不肯打,这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遭遇攻击后,也曾经多次问过对方是什么人,骂声不止,但是对方只一味的攻击,不理睬他们。
“快去查明是哪一方的人马,挡住攻击。”
“将军,对方人多势众,而且都是骑兵,弟兄们死伤惨重,实在是挡不住啊!”
“骑兵?都是骑兵?怎么可能?”
听到这个消息,将军更是茫然,这个时候各路撤退的人马,骑兵可是很少见的。倒不是没有战马,只是所有的战马,都用来拉冰滑车,而冰滑车上,除了少量的辎重,都是撤退的士卒们。没有办法,战马数量有限,而且一路上为了不被饿死,还要不断地宰杀战马。
士卒们很多都是伤病之人,即便没有伤病,靠着两条腿走路,饥饿虚弱的士卒们,每天行进的速度也让人忧虑。
北疆的大军,就在后面追杀他们,一路不停地深入北域,沿途追杀。
他们一旦停下来,或者速度慢一些,就会被后面的追兵杀死。斥候传回来的消息,很多落在后面的队伍,都已经被北疆大军一个不留地斩杀!
这个消息,让所有正在溃退的北域将士,都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地向北域的深处,向着家乡的方向逃命。纵然他们疲惫不已,缺衣少食,但是却不敢放慢速度,更不敢停留。
骑兵在这个时候,是太过奢侈的,因为一匹马顶多能骑两个人,而且速度还会慢很多。
用战马拉冰滑车,每一辆冰滑车用四匹战马,上面可以乘坐二十来个人。
当然,因为战马也没有什么食物,其实能自己走就不错了,但是为了加快赶路的速度,所以不得不压榨战马最后的体力。由于战马越来越少,所以冰滑车上乘坐的人士卒,也越来越多。很多冰滑车,都是临时制作的简陋东西,半路常常散架子。
即便是这样,也不是所有的士卒,都能坐上冰滑车,还有不少在步行。
战马数量的不断减少,以及冰滑车的损坏,致使每一辆冰滑车,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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